洗了两次头发,身体僵硬酸痛的肌肉在热水强力冲刷下感到放松,我再次洗了脸,想把托尔留下的触感冲掉,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真正划清界线,对此我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我擦乾身上水珠,笨手笨脚的在湿滑浴室里穿上衣橱里的睡衣,扑进柔软大床,现在已经凌晨两点,我拉起棉被,被把自己紧裹成毛毛虫,蠕动着从棉被里探出头,我尽量放空思绪,突然发现什么都不想其实挺困难的。
如果没有托尔的那句话,我可能还有机会自己欺骗自己,但他说的没错,事实上我和澜彤什么关係也不是。唯一能合理解释我对他的异常执着就是雏鸟情节,对第一个愿意伸出援手帮助自己的人產生依赖是很正常的吧?我肯定的点点头,心里终于不再纠结,安心的闭上眼,睡意很快笼罩,意识朦胧中似乎有人轻碰我的额头。
「晚安,遥。」温柔的嗓音和梦境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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