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险手段,毒杀方式百出,也不是全都会死,但下场通常不死即疯。」法尔克放下手中的药罐,脸全皱在一起。
「哪有那么夸张,而且我喜欢的是毒医,不是毒杀。」寒靖闭上眼,垮下肩膀,「不过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也没办法真正成为毒医。」
「是啊,师父你就儘管做梦吧!」法尔克毫不留情的说,扭头没再管自家师父。
「寒靖也是黑市成员吗?」我盯着寒靖柔顺的白色头发,忍住想伸手去摸的衝动。
「不是,我是来看威夫特的,他救过澜彤一命,我也因此认识了威夫特。」寒靖回忆着,露出怀念的表情。
「师父虽然二十岁了,但有时候还表现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呢。」法尔克悄悄对我说,我跟着点点头。
「我和澜彤算是一起长大的关係,人类说那是什么?青梅竹马?」寒靖对我露出笑容。「遥玥小姐呢?是澜彤的谁?」
「只是朋友,我刚好被澜彤救了一命而已,还有,叫我遥玥就好了。」法尔克瞪了寒靖一眼,转头对我窃窃私语。
「师父习惯叫女生小姐啦,出于他的某种执着,你就放弃吧,他对任何女性都是这样。」
「是吗……」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铜铃响起,交谊厅顿时骚动不停,我隐约听到格拉弗愤怒的大喊和辛西婭踩踏高跟鞋的急促声响。
寒靖和法尔克互相交换个眼神,我衝出门外,所有音量都放大了一倍,无数脚步声走进交谊厅,我听见菈露雅拔剑的金属声。
唯一清晰响彻整个黑市、充满自信狡猾的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我甚至能想像他现在的表情。
阴险犹如匍匐在草丛中的毒蛇,锁定目标,静待猎物自己找到最佳狩猎范围,然后再一举捕获。
「睦遥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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