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想去什么地点只要用我的神术飞一下就到了。
我们有必要约在西街区的出口吗?
平常瞬移来瞬移去的惯了,对于约好在某个地点会合的意义完全没有概念……
心中的疑惑,直到我来到西街区的出口,也没有获得任何改善。
并且又增加了新的疑惑。
印象中,从西街区的出口出城后,眼前会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如今在草原上,却停着满满的装甲战车。
躲在墙角的我陷入了混乱。
「战车!是战车啊!优娜,怎么回事?我没看错吧?难怪西街区拉了封锁线!虽然我们用瞬移偷偷溜过来了,不过这么多战车停在那里是想干嘛?爸爸做人应该没有失败到会被战车轰炸吧?难道是共和国的袭击!」
「大小姐,冷静点。那些战车上头都有隶属于王国的标志,至少可以确定和其他国家的袭击没有关係。」
「所以是爸爸的问题囉?国王看爸爸不顺眼,打算发动国家机器把比提市夷为平地?」
「不,国君并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就在我和优娜怎么都讨论不出结果时,从装甲的战车阵里走出了一位身穿军服的老人。
老人手里拿着扩音器。
做了几次像是在深呼吸的动作之后,扩音器里发出了不像是老人会发出的嘹亮嘶吼:
「叛国贼人──阿尔比雷欧维托斯,速速给我滚出来!」
咦?
咦咦咦咦咦!
「优、优娜?」
「呵呵,一夜之间便从救国的英雄堕落成叛国之贼,阿尔小弟还真能干。」
「这不是能呵呵带过的话题吧!话说阿尔究竟去哪了?」
「放心,大小姐。等他肚子饿了,自然会出现。」
阿尔是猫吗?
还是优娜其实是想说等时间到了,我打开手边的怀表,确认现在的时间。
正好九点。
噔、噔噔、噔噔噔。
突然出现的抒情旋律,在空气中回盪。
接着是扩音器传来的爆音:
「你可终于出现了!」
现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草原中央,一位穿着纯黑军服的身影。
阿尔像是四周没有任何人似的,在草原中忘我的弹奏鲁特琴。
然而音乐似乎对军人无效。
「叛国贼人!赶紧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
扩音器的巨声掩盖住鲁特琴的琴声,阿尔这才停下手边拨弄的琴弦。
阿尔将鲁特琴放到背上,做出伤脑筋的手势。
「哎啊哎啊,佐朗特将军,我即使偷也只会偷走少女的恋心。我可不记得我曾经从你那里抢走过任何爱恋──我不是叛国的贼,而是为爱漂泊的诗人。」
说完之后,阿尔不忘朝身前的军人拋了个媚眼。
「loveis──」
「少在那边屁话!所有人都亲眼看你闯入了国家宝库,放倒全部的护卫之后一剑劈坏了宝库的结界!总之快点把你偷走的国家至宝还来!」
阿尔擅闯国家宝库,还偷走里面的东西?为什么?身为剑圣又是贵族的他应该不缺钱吧?
「将军,我明明有和在场的护卫说好,等我用完之后就会拿去还了。」
「谁和你说好!还等你用完咧!等你用完这个国家就要毁了!」
「……」
虽然听不太懂他们的对话,总之阿尔擅自拿走国家宝物似乎是可以确定的事实。
看那位老将军气急败坏的样子,似乎是很不得了的东西。
即使遭受扩音器不断的谩骂,阿尔也没有想要归还的意思。
谩骂声不断持续着,直到那个眼熟的黑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佐朗特将军,你可以退下了。」
「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命令我!」
「王国的二王子,维纳斯托特奥非赛尔,就在将军的身后。」
「噫!」
是那位曾在洁莉卡服饰店实习的黑发青年。
儘管我早已知道他的真实身分,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穿上王族专属的礼袍,浑身散发着和之前完全无法相比的威压感。
「属、属下失礼了!陛下!还以为这时的您已经前往舞会……」
「呵呵,反正想要邀请的舞伴决定不会来了,去了舞会也没什么乐趣。」
黑发青年说着说着,眼角瞄过我和优娜躲藏的墙角。
只是巧合吧……大概。
对喔,不能再称呼对方是黑发青年,要说是二王子才对。
和暴怒的老将军不同,神色轻松的二王子和阿尔对峙着。
「剑圣阿尔比雷欧维托斯,你可知道你从宝物库里拿走的是什么东西?」
「啟稟陛下,那是能够解开秘境之森结界的宝珠。」
秘境之森的结界?原来早就能够解开了吗?
「一旦被帝国和共和国察觉,我们解开了神术级别的结界,之后将对王国產生多么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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