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国,我就该觉察出不对劲了。
方夏强打起笑容行吧,反正他就是个死心眼子,贪了钱呢暗戳戳给咱娘俩改善生活。没事,那我现在想想办法,看看能帮他少判几年算几年,到时候出来了,你俩还能帮我带带小孩。
方妈妈眨眨眼睛,把眼泪尽量憋住,说但愿吧。但他涉黑那事到底怎么说呢?
没,现在检察院查明白了,他没有涉黑。那个张平是秦定安的人,我爸根本不知道那些事。
方妈妈半天不吭声。两人默默地包着手上的饺子。
半天,方妈妈才问夏夏,你爸的地界上,杀人、强奸、灭门他一点不知道吗?
方夏抬起眼,妈妈的眼泪已经顺着脸庞滑下来了,方夏知道自己也在掉眼泪。
妈妈都知道的事,大家都知道的事,她怎么能信誓旦旦、口口声声说,爸爸绝对不知道呢?
她笃定这次的动荡根源是企业间和企业内部的利益争斗,可是,自己的爸爸真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官?
方夏把眼泪擦干,轻笑一声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检察院怎么诉、法院怎么判。
方妈妈擦干眼泪望着方夏,眼神坚定你爸已经搭进去了,你可不能再胡来了。
方夏不看妈妈的眼睛,还是轻浅的笑脸放心,我能有什么事?
天色渐渐昏沉,家里插了新鲜的花,锅里蒸着米饭,母女两对坐,包着饺子,整个家里死气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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