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围有几个领居已经停下脚步来看她,方夏无助地偷看四周,声音也越来越小,眼泪却越来越多付羽山,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姑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已经有阿姨出声询问了,旁边的人也怯怯私语起来。
这是不是五栋二单元那个姑娘哦?
付羽山往里挪出位置,抬眼看着她。
方夏终于得救,上车关门,隔绝外面的声音。
司机师傅买药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慢悠悠下楼的付羽山,现下这个局面也不敢说话。
听见付羽山说去凤凰雅苑才发动汽车。
方夏缩在车的角落里,庆幸汽车膜颜色深,谁都看不见她。
门关了吗?
关了。
还收东西吗?
方夏不说话了,只一个劲的擦眼泪。
从窗外看天,只觉得山雨欲来,而她心下的计较也变成了走一步,看一步。
方夏赤着脚下车,亦步亦趋地跟在付羽山后面,低垂着头,怕别人看她,她也怕看别人。
电梯在几层停她也不知道,只浑身冷的发抖,跟着付羽山进了一套公寓。
客厅是两面都是落地玻璃,方夏下意识地抱起手臂,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付羽山换鞋,方夏穿鞋。
付羽山走进卧室,方夏就跟着他走进卧室。
付羽山在卧室的卫生间里照镜子,看见自己的脸一下子笑了,怪不得火辣辣这么半天,死丫头下手真的狠。
方夏眼神闪躲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付羽山看着她脏兮兮的脸,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人。
付羽山洗个脸就出去了,让方夏洗洗再出来。
卫生间很宽敞,热水一放就出来。
浴巾就放在旁边。这里像酒店,不像是公寓。
热水冲着方夏的头脸,混沌的大脑逐渐平静。
不惹付羽山生气这是第一的。他没有什么道德,杀人的事他也不在意。之前的得罪他,父亲就几乎要没命,更别说丢了工作、人人喊打。
真惹他生了气,他就算打死自己,又会怎么样呢?
但混吃等死,哄着他高兴一定不是办法。
等案子判了,自己没有危险了,到那时候,方夏总要想办法找事情糊口啊。
热水冲的很舒服,方夏打定主意,反正这段时间,要多捞一些钱。
请问,各位能给我一些珍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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