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抽泣着说我求你了,我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平是你的人,他只要说,杀人的事我爸不知道就行了。真的,只要这一句话就行了,就算是死缓也可以的。
越说方夏越觉得害怕,离付羽山也越来越近,甚至无助到去抓他假意来扶自己的手。
付羽山坐在沙发上,看着眼睛哭红的方夏,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伸手去摸她的头发,细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方小姐太高看我了。
方夏已经绝望,忙转过身去扯自己包,跪在地上把自己包里的东西往外倒。
包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盒避孕套,只有一包纸。
不是的,不是的,我今天我今天什么都没带,没有窃听器也没有录像的,我的手机,你可以随便查方夏说着,又转身去够沙发上的手机。
付羽山什么都没说,直到方夏拿着自己的手机,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他,他才放下二郎腿,身体往前靠过来,去擦方夏的眼泪,只是懒得再假笑我要方小姐跪下做什么呢?违法乱纪的事,方小姐也知道,这我做不了啊。
方夏咬咬唇,避开他的眼,侧着脸,艰难启齿我会帮你口的
付羽山又笑起来,摘下眼镜,用鼻子蹭蹭她的脸,靠回沙发上,长腿大开着,嘴里还是方小姐在说什么呀?
眼前的女人就擦擦眼泪,用纸巾吹了鼻涕,低着头,靠他更近,他又重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那双瘦白的小手,就摸上了他的裤腰,扯开了带子,缓缓地凑近,从她说要帮他口时,就硬起来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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