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便听见屋外长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下一瞬,兰芝焦急的声音响起:
“殿下,不好了,刚才那两位小将军在街市上与人生了冲突,随行的奴仆没拦住,现下两位大人已被押到了刑部……”
“什么?!”
作者有话说:
靳纵,我们的第三位火葬场男嘉宾,谁还记得他(笑哭
黎观月与川宁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怎么刚出去没多久就被押到刑部去了?
兰芝却也说不清楚,只是道:“奴婢也并不十分了解,两位将军步伐太快,集市人多,跟着去的奴仆落在后面,赶上去时,只看到了两位与别人发生了争吵,混乱之中,刑部的人便已经赶到将其带走了,奴仆们只得回来向您禀告。”
“……备马车吧,我亲自去一趟刑部。”头疼地捏捏眉心,黎观月决定自己去看看怎么回事。
刑部官署,灯火通明。
“人被带走了?!”
“……是,长公主殿下,两位将军已经被……被送往了官狱。”
刑部的官员结结巴巴地道,连头也不敢抬。
“啪——!胡闹!”
“从两人被带到这里,到本公主收到消息赶来,统共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你说你们已经把人送到官狱了?”
黎观月指着那名官员的鼻子,简直要冷笑出声,这么快的动作,怕是连审都没审,直接将人定了罪。
“他们惹了什么事?你们定下的什么罪名?”闭了闭眼,她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
回给她的是一片沉默,再看向那官员,他面上全是难色,嗫嚅着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
一看他的表情,就连川宁都明白了——原来是审都没审,就直接把人带走关起来了。
刑部官员在一旁哆哆嗦嗦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谁能知道那两人是长公主请来的北疆骆氏两兄弟呀,这下好了,把这尊大神给招惹来刑部和他们要人了!
“回殿下的话,这……两位将军并……并没有来过刑部……”经受不住这一片沉默,他一咬牙,战战兢兢跪下,硬着头皮说出了实情,黎观月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此刻彻底消失了。
官员悄悄瞅她一眼,又急忙补充道:“是靳大人吩咐……直接将人送去了官狱,我们刑部并未经手……不过——”
“靳大人说是只关那两位一夜而已,只一夜,根本算不得什么惩戒,用不着刑部大动干戈……”
他的话越说越让黎观月心中怒火中烧,她直接打断了他,站起身来就准备去官狱,路过那人时,冷声问:“哪个靳大人?靳牧,还是靳骁?”
完了,这是要追究的意思!
官员冷汗涔涔,他颤颤微微回道:“两位都不是……是靳二公子,靳纵……”
黎观月动作一顿,停下脚步回过头,尾音上挑;“靳纵?”
她甚至略晃神了一瞬,靳纵这名字,还真是好久没在她耳边响起了。
“本公主知道了,你自己去领罚吧。”
抬步离开了刑部,黎观月马不停蹄地赶去官狱,官狱的人一开始还有所顾虑,直到她不耐烦,直接出示了令牌后,那些人才诚惶诚恐地打开了牢门,将骆氏两兄弟请了出来。
两人正在牢里闭目养神,听见那些人说是黎观月来带他们走,骆大与骆二对视一眼,确认过后,才跟着走出牢门。
黎观月确认两人无恙,又扫了一眼官狱里跪倒一片的人,没说什么话,只是让人都起来,便带着骆家两兄弟回到了长公主府。
官狱于其它地方来讲十分特殊,它是前朝设置来专门押解犯罪的官员,与那些庶民所在的牢狱不同,官狱里的人并不会受到刑讯和拷打,甚至还得到良好的照料,由于它针对官员,为防止被报复,曾有旨意——即使是皇亲国戚,都不得擅自惩戒、问罪官狱当值官员。
更何况,这些人只是负责收押罪犯,忠于自身职守罢了,黎观月即使生气,也不会迁怒于这些人。
不过,对于官员将士来说,被官狱关押过是一件极其屈辱的事情,不亚于清白的仕途被毁,骆家两兄弟又是武将,被关到此地来,更是在一定程度上会为日后留下隐患——他们进过官狱,便犹如李树下正冠,不是偷李,胜似偷李了。
所以说,这件事必须要彻查、严加惩处!
“怎么回事?”黎观月心中思索着该怎样能把这件事好好利用一番,冷静地问两人。
“遇到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还被她当众给阴了一把,呸!真是晦气!”骆二狠狠骂到,神色中带了一丝狠戾。
还是骆大沉稳,他微微按在弟弟肩上示意他平静,淡淡对黎观月道:“我们二人在集市上相中一枚玉坠,要买下时,那名女子却突然出现,道是她之前便相中了玉坠,要我们转让给她。”
“呸!什么转让,大哥说话还客气了,那女人直接上手来抢!”骆二嫌恶地道:
“我们自然是不给的,结果那人直接就在大街上当众哭了出来——活像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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