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你跟着出来干啥!你给我在房间待着,不用你的柴怎么烧火?”
许缙云不听他的解释,反正就是不准用,万元被他弄得没脾气,今晚是不打算回去了。
“你柴镀了金啊?还不让人用。”
许缙云有点答非所问,“万元给我劈的,没多少了。”
万元愣了一下,看向墙角剩余不多的木柴,又听许缙云说道:“你给我用完了,他还没回来。”
万元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许缙云数着木柴盼他回来吗?
“那……不洗了?”万元故意说道。
许缙云立马反对,“不行,干净点儿万元才会来。”
万元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许缙云为啥会这么觉得?他有些试探性问道:“万元说的?”
“对!”
自己啥时候说过这种话?
万元叹了口气,“那我咋给你烧水啊?”
许缙云转向墙的另一边,那边堆着胡婶拿来的柴,“用这个。”
脑子还挺清醒的,分得清那些柴能用那些不能用,也找得到方向。
万元掐着许缙云的脸颊,“你知道我是谁吗?”
脸颊上传来痛感,许缙云挣扎了一下,躲开了万元的手,眼神有些戒备得跟万元对视着。
万元走到轮椅旁蹲下,再次问道:“嗯?认出来了吗?”
许缙云蹙着眉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他眼神不悦,将万元上下一扫,似乎还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呵。”万元觉得又好笑又心酸,“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还让我给你烧洗澡水。”
他扶着许缙云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许缙云原本是有点抗拒的,只是掌心触及脸颊时,他还是安静了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了万元的脸。
“好好看看。”万元叮嘱道。
许缙云嘴唇微微翘起,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两人都喝了酒,炎炎夏日,体温都高得不得了,万元的脸颊硬是被许缙云捧住一层细汗来。
也不知道许缙云认出来了,故意跟万元生气,还是没有认出来,松开万元后靠在轮椅里一言不发。
万元拿他没辙,打算先烧热水再说,他怕许缙云闹,拿了另一边墙下的柴来生火,等他忙里忙外把洗澡水兑好,这才意识到许缙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睡着了?”万元小声嘀咕一句,一回头,这小子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吓唬谁呢?
万元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他把人推到澡盆前,“洗吧,水都给你烧好了。”
想着许缙云一向脸皮薄,脱他衣裳前,万元还特意问了一句,“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
只听到许缙云闷声闷气地来了句,“我自己来。”
果然,哪怕是喝多了,好面子这德行还是改不了的。
“脱吧。”万元想着,让许缙云自己脱,再多烧一壶水,晚点儿他也洗个澡,等他架好水壶回来,许缙云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连裤衩都不剩了。
刚还说他脸皮薄,合着是自己误会他了,自己帮他脱,好歹也会剩条裤衩啊。
万元正想将人抱进澡盆里,许缙云忽然抬头说道:“小解。”
屁事还挺多,万元只能任劳任怨,又推着许缙云绕到床尾,把尿壶往他跟前一放,“对准了尿啊,别滋到地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万元莫名觉得有点臊得慌,他站在许缙云身后,俯视的角度能从许缙云的头顶看到脚上。
许缙云的肩背有了肌肉的轮廓,难怪他总觉得许缙云长壮了,这脱了衣裳一看,是实打实的结实,顺着胸膛往下看,许缙云长期坐在轮椅上,腹部还一片紧实,再往下,虽说万元早就见识过许缙云那地方,可再见一次,他还是不得不感叹,许缙云也就脸长得斯文,空有一副人畜无害的长相,吃的东西都往那里长了。
那东西就那么扶在许缙云手里,万元跟鬼迷心窍了似的,硬是看着许缙云尿完。
许缙云也不管自己现在多不雅观,大剌剌地往轮椅上一靠,跟大爷似的看向万元,用眼神示意万元带他去洗澡。
万元被他一盯,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整个人像是烧了起来,他赶紧收回眼神,把人抱进了澡盆里。
像他这种没读过啥书的人,早早进入到社会,跟金民有时候聊得也是些不三不四的内容,那个时候怎么没觉得害臊?
多半是今晚酒喝多了,他酒量也不咋样。
万元只敢蹲在许缙云的身后,拿着毛巾卖力地给人搓背,硬是给许缙云后背搓红了一大片才停手。
这许缙云也不知道喊疼,就乖乖地坐在盆里,任凭万元搓圆揉扁。
万元也觉得自己下手有点重了,推了一下许缙云的肩膀,小声埋怨道:“你咋不出声啊?疼你不知道喊?”
许缙云被他推得身形一歪,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怨念。
万元余光一瞥,好巧不巧看到在水里有点抬头的东西,他说话不经大脑,“你逗它啦?”
知道在这大山里没个消遣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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