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茵师姐的玉佩,在他们于藏区离别时,邵义在夏眠身上解下的。
那段时间他们分别了许久。如果邵义不动用自己的权利,茫茫人海中,他不会再次找到夏眠。
他把玉佩当做信物、当做依托,他相信自己身上总有与夏眠有关的东西,就能再次遇见。
而现在邵义将玉佩还给她了。
他身上没有与她相关联的东西了。
“你走吧。”
沉默许久后,夏眠听到邵义这么说。
他的声音带着强硬和冷漠,像是把所有的筹码扔到赌桌上,放手一搏。
邵义觉得夏眠的心跟自己同样冰冷,他可以为她变得柔软,可她不能。
她的心,捂不热。
夏眠低头看了看玉佩,她把它放好在衣服里,转身离去。
她走到酒店一楼的大堂里,恍惚间才认清她已经远离了邵义的视线。
夏眠甚至忘记自己离开的理由。
酒店外的风穿堂而过。香港没有秋天的味道,但夜风中多少带着寒气。
夏眠站在风口,她能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的眼睛湿润了。
夏眠回到g市,生活恢复到以往的平淡和宁静。
她一个人吃饭上课做实验,觉得自己过得很好,但心里总是缺了一角。
钱曼妮开始了自己的爆红之路,她不忘报恩,忙里偷闲也会给夏眠打电话。
“宝贝,你跟邵总怎么样啊?”
她们像普通闺蜜唠嗑到一半(主要是钱曼妮自己在说话),钱曼妮突然发问。
她听到电话那一边传来某种东西跌落的声音。
夏眠魂不守舍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实验样本,隔了好几秒才说:“……没怎么样。”
“啊?”钱曼妮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没怎么样?我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没有。”
她依旧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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