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见路上停了一辆载客的面包车,走过去问:“师傅,去不去河溪村?”
河溪村距离小镇仅半个小时的路程,但愿意走的司机并不多,毕竟往来的路段有些坑坑洼洼,不太好走。
面包车司机面色有些迟疑,显然不想接这单生意。
易然开价道:“路费给你一百块。”看来没有车是不行的,等忙完了她就去l市提一辆车回来,没有车,出行太不方便了。
若是坐大巴,从河溪村到小镇,车费仅10块钱。而易然把价格足足翻了十倍,半个小时赚一百块,师傅脸上的不情愿瞬间消失了。
他痛快道:“你们上来吧。”
从小镇到河溪村,相隔大概20多公里,道路有很多石头泥坑,很不平整。面包车在上面行驶,颠簸得厉害,身体上下不停地震动摇摆,仿佛在蹦迪一样,还是强行蹦迪的那种。
坐在颠簸的面包车里,正极力稳住身体的易然就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陷入沉思,是不是该修路了?
她先前买了将近400万的两套房子,又租了三十年限的1500亩林地,租金总价202万左右,一下子去了600多万。闭关前又转了100万给易爸,现在银行卡里只有500万左右。
若想要这修20公里的路,也不知道她的钱够不够?若是不够,只怕还得再去灵集一趟了。
还未到河溪村,映入眼帘的是道路两旁长在田野里的水稻,长长的细叶绿油油的,颗粒饱满的稻穗压弯水稻枝干,远远看去宛若金黄的油画。
易然一看就知道,这水稻不出半个月就能收割了。
她还注意到,不少水田无人耕种,湿润的土壤上长满水生植物,甚至延伸到隔壁种满水稻的水田。
隔壁水田的主人显然对这些杂草恼人的很,正站在田埂上挥舞着镰刀三两下杂草割去,随手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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