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母亲面前磕头认错,我便让你继续留在沈家。”
看着他趾高气昂的模样,邹氏一声冷笑,只觉自己以往都瞎了眼,“回去?磕头?你就做梦吧沈韫卓,你不但在外头养外室,还时常对我拳脚相向,我凭什么还要再回去受你折磨。”
看着往昔软弱无能,对他唯命是从,从不敢大声说话的邹氏,如今却是一脸愤恨地对着他怒吼,沈韫卓诧异之外,只觉好笑,“我养外室,我养外室有错吗?邹盈我为何养外室你难道不清楚吗?还不是你这肚子不争气,连半个蛋都下不了。我先前还想着劝劝母亲,不必休弃你,只要你自愿降妻为妾,也可让你继续留在沈府,但如今看来,也没必要了,像你这般不识相的人,没资格留在沈府!”
“你果然……”邹氏笑起来,“你果然想休了我,凭什么,你和你那禽兽不如的母亲凭什么这般欺辱我!”
她步步逼近沈韫卓,此时胸中的怒意已然燃到了极点,从来在夫君面前小意温柔,低眉顺首的女子头一回高昂起脑袋,毫无畏惧。
萋萋说的对,她有什么错!
她该做的,是要让那些错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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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0(邹氏线 不喜勿定)
◎小夫妻日常(10)◎
“禽兽不如?”沈韫卓双眉蹙起, “邹盈,你个小贱人,怎敢这么说我母亲!”
他怒不可遏,抬起手臂便向邹氏挥去, 他动作熟练明显不是头一回这般做, 邹氏看着向她呼来的巴掌, 或是想起先前被打的场景, 身子一时僵在那儿, 竟是忘了躲闪。
眼见那巴掌即将落下, 邹氏只觉有人拽了她一把,她往后一个踉跄, 让沈韫卓打了个空。
沈韫卓眉头紧皱,看着将邹氏护在身后的女子,不悦道:“你是何人, 管我沈家家事做什么?”
柳萋萋看着面目狰狞的沈韫卓,亦觉自己瞎了眼,当年居然还艳羡邹氏嫁了个疼爱维护她的好夫君。
呵,什么好夫君,不过是个见异思迁, 朝三暮四的混蛋罢了。
她冷笑一声,“怎的,平日打惯了,在这般地方,沈县尉还要对你家夫人动手吗?”
沈韫卓并不识柳萋萋,他与沈韫玉不同, 没读几年书, 不过是因着弟弟在京中为官才跟着沾了光, 后因赵氏缠磨,沈韫玉无奈之下才帮忙打点为他在府衙寻了这么个职位。
他没什么本事,却是心比天高,尤其是入了府衙,分明当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官,可听着四下恭恭敬敬地喊他大人,便觉自己无所不能了,此时见柳萋萋阻拦,也不管她是何身份,怒斥道:“我教训我家夫人与你何干,给我滚开。”
他作势欲推开柳萋萋却听一个厉喝传来,“沈县尉,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韫卓折首看去,便见崔府尹崔肆正整理着乌纱帽,屁颠屁颠地往这厢跑来。
先前江知颐乔迁,这位崔府尹亦受邀去赴了宴,他在宴上见过柳萋萋,自然认得。
他立在柳萋萋面前,恭敬地施了个礼,“武安侯夫人,您怎么来了?”
“也没什么。”柳萋萋笑答,“陪我家姊姊告状来了。”
沈韫卓闻言一惊,再看向柳萋萋时,哪还有方才半点嚣张模样,他尴尬地笑了笑,“家内或是因着近日与我闹了脾气,才在夫人面前说了些气话,夫人莫要当真。”
说罢,他转向邹氏,面上含笑,“你说是不是,盈儿,别闹了,快同我回家……”
他欲去拉邹氏的衣袂,却不想一片衣角都未碰着,便教邹氏躲了开来,她格外冰冷的眼神教沈韫卓心下一颤,旋即便见她面向崔府尹,深深一福,眼神坚若磐石。
“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崔府尹看着邹氏发红的眼睛,再看向一侧的沈韫卓,最后将视线落在紧盯着他的柳萋萋身上。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还是朝中官员的家事,这桩案子崔府尹心下其实并不想断,可这位武安侯夫人就在面前,显然下定决心管到底,若他懈怠此案,怕不是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
毕竟,这位武安侯夫人的亲兄长可是吏部侍郎,深受新帝宠信。
崔府尹吞了吞口水,少顷,似下定决心一般,挺直背脊,行至公案前,惊堂木砸在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沈家妇邹氏,你有何冤要告?”
邹氏在堂前跪下来,一字一句道:“禀大人,沈县尉沈韫卓不仅养了外室,还时常对民妇拳脚相向,致使民妇浑身是伤,民妇要告沈韫卓无故殴打发妻之罪。”
崔府尹闻言,蹙了蹙眉,复又瞥了沈韫卓一眼,沉默片刻道:“邹氏,你可想明白了?你应当清楚,妻告夫,不管能不能成,都需受两年刑狱。”
邹氏重重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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