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婴香何干。”孟松洵说着,露出一副神怡心醉的模样,“那般令人□□的好东西,不用岂非可惜了!”
一听是因着这事儿,贾洹不由得松了口气,待双脚落了地,他登时殷勤道:“侯爷想要此香又有何难,待侯爷有闲暇,下官带侯爷去个好地方,保证比这婴香更让侯爷觉得销魂……”
“哦,还有这样的地方……”孟松洵挑了挑眉,在贾洹肩上重重一拍,朗笑道,“还是贾大人懂本侯的心啊!”
沈韫玉静静看着这幕,只觉恶心至极,这位被大徴百姓奉为英雄的武安侯也不过是个风流博浪,声色犬马,荒银无度的好色之徒。
简直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正当沈韫玉心生鄙夷之际,却见那醉醺醺武安侯一屁股在贾洹的位置上坐下,随即似有些不满道:“不过最近这山珍海味吃多了,难免有些腻烦,总想着吃些清粥小菜换换口味。”
换换口味?
哼,不过是为喜新厌旧换了个好听的说辞罢了。
沈韫玉在心下轻嗤一声,却听那厢紧接着道:“就像沈郎中府上的那个妾……本侯近日总时不时想到她……”
沈韫玉身子骤然一僵,抬眸看去,便见那位武安侯薄唇微抿,正笑看着他。
此言一出,四下官员都不由得怔愣了一下,面面相觑,这话是何意,他们心知肚明,哪里会听不明白。
到底是贾洹反应最快,“哦?令侯爷这般念念不忘的,也不知是何绝色?沈大人这便不够意思了,竟在家中金屋藏娇!”
孟松洵摆摆手,“倒也不是什么倾城之姿,只上回在鹿霖书院见着,觉得甚是有趣罢了……”
说着,他还不忘看向坐在另一桌的江知颐,“我们状元郎也曾见过这个女子,你觉得本侯说得对不对?”
被蓦然提及,江知颐仍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清浅地笑着,恭敬道:“侯爷说得是,确实是有趣的女子。”
四下各异的视线登时落在沈韫玉身上,其中不乏瞧热闹的,武安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今就看这位沈郎中是不是个识相之人。
沈韫玉掩在袖中的手握紧成拳,没想到武安侯居然真的好色至此,甚至打起了柳萋萋的主意。
今日宴上有这么多的同僚,若是因他武安侯的一句话他便轻易将人奉上,日后怕不是会成为朝中的笑柄。
片刻后,他起身道:“一个平平无奇的妾而已,还是农女出身,粗陋不堪,不值得侯爷惦记。”
他这委婉的拒绝,让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去观察那位武安侯的神情。
幸好孟松洵未曾表现出丝毫恼怒,只淡淡道了一句:“是吗……”
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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