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没有可能。”
孟松洵见他仍是固执己见,实在点不通,薄唇深抿,索性直言道:“江知颐若是凶手,为何会以这副模样躺在这里,沈大人怕是误会了,并非本侯将他打晕的,本侯来时,他已然昏迷。沈大人方才说得不错,江知颐的行径处处蹊跷,但也过于巧合。不知沈大人可曾查到过,住于下等房舍,且前两位举子死时皆身处京城的除了江知颐,还有一人……”
还有一人?
沈韫玉闻言双眉蹙起,却听一阵低哼,循声看去,便见那厢被侍卫架着的江知颐幽幽睁开了眼睛。
他环顾四下,面露茫然,旋即将视线落在沈韫玉和孟松洵身上,“这是哪儿,侯爷,沈大人,你们怎会在这儿?”
沈韫玉眸色沉冷,只当他是在装,上前一步,欲使他道出实情,却听孟松洵蓦然问道:“江知颐,你可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江知颐蹙眉摸了摸后脖颈,回忆许久,才缓缓道:“回禀侯爷,与草民共处一室的余祐无意割伤了手,因可用的药膏不多,方系舟方兄便令草民今日一早来药庐取一些。谁知草民才入了药庐,就觉脖颈一疼,再后来,便没了知觉……”
割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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