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遮盖了些谢金灵充斥着欲色的脸,明明流了很多水,但她眼底却是大片大片荒芜的沙漠,她看着,第一次想到了死。
脑海中马上浮现了妈妈憔悴但温柔的脸,不,她还不能死,她牺牲了所有,出卖了灵魂才换取了治疗妈妈的钱,那样大的一笔钱,把她的内脏挖出来一个个卖掉都值不了零头的数目,她好不容易争取到拯救妈妈性命的机会。
她怎么能去死?
她死了的话妈妈该怎么办?
她伏在庄启玉腿边喘气,脆弱的双乳、穴道发胀发痛,就连电流什么时候撤去了谢金灵也无法第一时间得知。
过于强烈刺激的电流麻痹了她的感官,很久之后才缓过来,她躺在一片冰冷黏腻的液体里,后知后觉地害怕自己会不会真的会被玩坏,以后下面会滴滴答答地漏尿,她只有穿上尿不湿才能正常行动
惩罚的电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启玉手里的遥控器就像逗猫棒,猫咪的一起额反应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在反复高潮下,情欲变成了痛苦的经历,谢金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干燥的海绵,被用力拧着,强迫她挤出最后一滴水。
性虐的折磨冗长而痛苦,可折磨远不止于此,逐渐麻痛的膝盖让谢金灵面露难色。
三点半了,庄启玉终于结束了视频通话,跪在她腿边的谢金灵早已经摇摇晃晃跪不稳了,流出来的水在深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片亮晶晶的湿润,干涸的大腿肌肤被一次又一次濡湿,仿佛永不见天日的潮湿、阴暗角落。
下巴被轻佻地捏起,抬高,露出一张清纯美丽的脸庞。
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淡淡地晕开,就更衬得她的这份美丽是如同水晶般的纯净、晶莹。
“你走前我怎么跟你说的?”
庄启玉脸上没什么表情,反着手用手背在她脸上一下一下地拍着,清脆的巴掌声一声迭着一声散了开来。
她没用什么力,疼倒是不疼,只是充斥着凌辱的意味。
谢金灵的一颗心早已是千疮百孔,她把另一边脸贴在庄启玉大腿上,垂下眼睫麻木道。
“庄姐,我错了”
如果扶一个要摔倒的人也叫错的话,那什么才是对的?
谢金灵意识到不是这件事是错的,而是因为是她做的,所以才是错的。
因为她是庄启玉花钱买来的玩宠,所以她靠近任何人都是错的。
“你太骚了,见到一个就要勾搭一个,怎么,你想当臻颜小公主的狗?”
庄启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两天网上那些两人同框照片、动图看得她心里很是郁结。
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话太难听,谢金灵脸上便一阵红一阵白。
谢金灵不敢解释,不敢反驳更不敢争辩,那样只会惹得庄启玉更生气,庄启玉一生气,她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谢金灵脸上犹如一潭死水,她摇摇头,苍白的唇瓣哆嗦着,哑声道。
“我只当庄姐的狗。”
一个在社会主义制度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公民,要说出”当谁的狗”这种话是很艰难的,这意味着要将长成苍天大树一样的价值观连根拔起才能说出口,其中挣扎、痛苦、绝望的滋味只有遭受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眼泪从眼尾掉落了一颗后便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止不住了,成串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庄启玉的裤子便濡湿了一大片,温热黏湿地贴着她的皮肤。
“啧,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哭成这样了,要是给你的那群粉丝看到了不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了。”庄启玉冷着眼奚落道。
谢金灵却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似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败的阴翳,呢喃道。
“疼,庄姐我疼——”
庄启玉往下瞥了一眼,看到那两只膝盖颤巍巍的,青紫一片,不复白皙。
她这才意识到确实让谢金灵跪了太长时间了,”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怀里的重量简直轻成了一片羽毛。
“这几天都没吃饭?”
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谢金灵手腕细得都没有她手上那只腕表的表盘大。
谢金灵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一直摇着头说”疼”,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的。
庄启玉心下敲响了警钟,她开始喊谢金灵的名字,一声迭着一声,但谢金灵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目光空洞,脸上的酡红也加深了些。
她脸贴着那饱满的额头,肌肤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
谢金灵对着风口吹了一个小时,人都快给吹傻了。
庄启玉的风暴以谢金灵的高烧停息,急性高烧又感染了肺炎,结果就是谢金灵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成天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庄启玉想生气都找不到发泄口,只得笑盈盈地提醒方思思,让她以后不要给谢金灵弄什么cp。
谢金灵要走实力派演艺路线的,组cp会给她的身份掉价。
放着这现成的流量不用是真的可惜了,但顶头boss的话不能不听。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