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待追求者向来是比较贬低到尘埃里。
这会儿这些群里就不少男生匿名者,得不到就都趁机踩一脚。
施今倪敛着眼皮,往下翻了翻其他消息。听见烘干机停下的声音,漆司异把她那身网球球服放在袋子里收好提了出来。
“第一次喝你煲的汤,味道不错。”她举了一下空汤碗,示意都喝完了。
漆司异看过来,没作评价。袋子放在她手边:“现在回学校还是你去我床上睡一觉?”
“回去啊,殳絮说他们上半场球赛快打完了。”施今倪可怜兮兮地靠在餐桌上,看他,“她说你下半场要是放她鸽子,她就追杀我。”
“她敢?”他嘲弄地扯了扯唇角,过来径直碰她的肚子,“你不疼了?”
刚喝过东西,撑得那里圆滚滚的。施今倪连忙要面子地推开他,有点恼:“你别摸!不疼了。”
知道她在别扭什么,漆司异懒得揭穿小女孩的心思:“那走吧。”
“哎,你等等。”她扯住他那条青筋凸起的手臂,仰着脑袋,一脸的坏水想法藏都不想藏。
他好整以暇地低眸看她,眼皮耷拉着一股薄情寡义的冷隽。微抬下巴,问她又想了一出什么。
人已经跟只没骨头似的猫攀上来,施今倪抬起两只手挂在他后颈上,摸到几截骨骼嶙峋的棘突。黑长的睫羽从眼睑下刷过,问得突兀又直接:“你刚才为什么亲我脖子?”
“……”
漆司异愣了下,手扶着她后腰。
一向寡淡懒慢的神情里多了几分木怔,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情不自禁还是荷尔蒙作祟?
但会被感官情绪所控制的人,向来不该是他。
还没回答时,施今倪已经一口咬了上去,目标是他喉结旁边一点点的位置。
施今倪吮咬的力度不轻,小尖牙咬磨着那一块肌肤,扣着他后颈的手指往前摸到少年泛热的耳垂。能感受到他迁就地躬低身,仰着颈,搂住她腰身的手劲骤然变大。
听见他无意识发出的闷哼,她眼皮微动。不稳的呼吸落在他喉骨那,看见嘬出了个红印子来才罢休。
腰被摸得有些痒,施今倪在他怀里扭了扭试图脱离他那只手的掌控,唇贴着他心跳加快的胸口:“好了,还给你。”
这话就是在胡搅蛮缠。
漆司异顶多算是亲了她一下,指腹摁出的红印。她却是连咬带嘬,衔住他颈侧的一层薄薄皮肉,嘬出草莓印才停手。
但漆司异摩挲着她往后躲的腰,没有要跟她势均力敌地算清楚的意思。
他指尖温度变热,手指捏着她下巴,眼眸漆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欲。一贯的冷戾之外,是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极致性感。
漆司异的睫毛很长,内双的眼皮褶子浅而狭长。幽黑瞳孔里涌动着暗暗燃起的火,把人盯得扛不住。
施今倪做完坏事,才逐渐心虚:“挺好看的,和我的对称。”
他盯着她好几秒,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俯身把她从椅子上抱下来,带着点宠溺地揉乱她头发。喉结一滚:“你等着。”
听着像是宣战还有下一次的还击,但明明早就投降。
-
他们回到学校篮球场时,正好是上一场结束时的中场休息,两边都在商量战术。
刚才昂扬斗志的加油声渐渐平息,观众席上空了一大半人。两个学校的学生要么喝水买水、去小卖部买零食,要么就涌向厕所或教学楼。
比分牌上的差距没拉开多少,朗御这边险险领先3分。
漆司异一过去就被邝盛、殳絮几个人一起拉进了更衣室去换球服,他走前给施今倪指了个看球的好位置。
施今倪把他外套放那占着位置后,去了趟洗手间。
那会儿厕所还没多少人,隔间外却恰好听见有女生在说八卦:“诶你看到柴近芝那张照片没?我刚发你的。”
“去妇科那个吧?我们班的女生都传遍了,你说她一十七、八岁的,为什么要去检查妇科啊,真有妇科病吗?”
“不知道,不是说她因为漆司异受情伤之后就去和校外男生接触了吗?说不定乖乖女学坏了,在外面乱搞。”
“太唏嘘了,真看不出她是这种人啊!我认识的几个男生一开始还不信那是她。”
“你操心什么?人家可是千金小公主,就算真得病了,家里这么有钱还怕没得治嘛。”
几道女声渐渐走远,施今倪打开门出来走到洗手台那洗手。
下一刻,听见另一道门也打开。
里面正是刚刚被议论的柴近芝,她面无表情。不过应该已经哭过了,眼角红红地走到她旁边的水龙头那。
“被人说三道四的感觉怎么样?”施今倪直起身,看着面前镜子里的女孩,“你知道吗?有句话说‘群体最喜欢造神,也最爱起哄神倒。’”
谁在这时候编排她都可以,可柴近芝觉得施今倪不行。
施今倪明明才是最伪善的。
可当时13班的那些朋友却说:“今倪对你很好了,大家都看得到。每次你和殳絮之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