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自己任由埃尔勒的怀抱摆佈。什么时候又要天亮了?曙光在天际线升起,刺痛了视野,明明好几个月以前,自己才刚踏上那片黄沙地,以为会在劳改营庸庸碌碌的度过三年时光。而现在维耶尔却被那时候踹了自己一脚,以为是个混蛋的傢伙抱到了医院。
「餵!」埃尔勒直接撞开门,他在某些方面就是表现的那么野蛮:「快来几个人,这个人快生了!」
后来维耶尔发现,埃尔勒到后来,越来越少用oga来称呼其他人。这个发现意味着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但或许是在说明,人是可以改变的,这点不容质疑。
身体被放置在有些坚硬的床铺上,不认识的脸孔取代了埃尔勒那魔鬼版的面容,似乎有人给自己打了针,所以更多的麻痺逐渐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在没有太大力气的耗费下。同时在第一道曙光照耀进医院的窗户时,原本是耳鸣状态的双耳,突然之间能听得见声音了。
双眼盈满了泪水。
——欢迎来到这世界,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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