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并不单是针对其中一点着手,而是散点开花,在对着其中几个较容易下手的点着重而行。
双方如狂风暴雨相互交战,万奓的身上不断出现血痕,在血痕初乍至远离就已復原,更遑论接续的伤害,反之,war从没被万奓直接击中过,但威力之大即便掠空而过,也能分化空气切开她的肌肤。
两人像是在血中舞蹈着。
全心倾身于进攻,自己的确很难察觉到,即便会有一点点的突兀感,也会彻底忽视掉,选择让自己的身体做主,让本能主导使反应最大化。一般而言,这是最能逃过死亡鉤爪的最佳方法,但现在并不是一般的情况。
被逼退一步的war横挥左刀,万奓完全掌握这一刀的轨跡与接续的动作,与那惊人的开场一模一样,在尚未进入攻击范围内就先行挥刀了。
刀由左而右圆弧而来,搆不到,速度没有变动。砍不到。确定了。
万奓这次没有自负的不做反应,审慎面对,或许war是故意的,可能有相同的结果,也可能不同。
──刀的外缘有着一道幻影,沿着斩杀的轨道而来,是先前残留下来的阴影?这太夸张了!怎么可能会生发这种事!
会死!这念头让万奓不得不朝斜后避让,过度注意幻影造成心神意乱而延缓了其反应,左刀的确如原本所料的只会擦身而过,右刀就不同了,恶狠狠地直穿胸膛!
偏了,可恶!war暗骂了一声。
朝心脏而去的刀在刺进强韧的肌肉而偏移,同样因为肌肉的韧性拉扯没办法在第一时间拔刀而出,只好选择继续破坏。挥空的左刀以惯用的手法转向,朝向同一点穿刺。
万奓的双手抓住war的双手,不让她做更进一步的推进。
war抓准万奓的动作,利用角度与巧劲让万奓站不住脚,持续推进,极小的「咚。」宣示后头有障碍物存在,war并没有因此停止加压,双刀从万奓的背后穿出。
到底了,他重新踩稳的话自己的手随时都会被扭断,但只要一松手万奓就会解放,自己的手被扭断等同于死定了,完全不需要选择。
war放软手腕,紧绷着与完全放松有些许的围差,如金蝉脱壳从万奓的掌握抽出,再第一次间重新抓回刀柄,抽出!
万奓不顾刀锋单手直接抓住,另一手瞬间将刀落断。war拔刀的速度稍微快了一些,及时抽出了一把,才刚拔出,万奓的大脚已经袭来,有一点过于专注在刀上,war虽及时防御也稍嫌晚了,从侧飞了出去。
截断的刀身都还在体内尚未拔出,万奓已跨出脚步跟上飞出去的war,一落地紧接着而来的是踢击,再次失控的飞去,war很快的在空中找到平衡点,僵直自己的身体使其落地。
才刚踩到地面,万奓已经到了,一掌直袭而来,war双手架刀抵挡,再接触的一霎那,刀身直接断裂,鈦刀断为两半,掌势尚未停下,war眼见躲不开,做出了取捨,放弃了自己的右半边,把身子尽可能的左斜拉,持着断柄做出最后的力量,试图把断刀再次桶进万奓的身躯,万奓早就掌握到了,轻松挡下,同时手掌正面击中war。
而在最后一刻,war的右手硬是把断去的刀尖插在万奓的手肘上。
无用。
仅仅一个攻守转换,局势彻底倾倒。
手脚受到重创乏力无法移动,几个翻滚后刚好坐在地上,万奓缓缓地走了过去。
果然还是打不赢,即便都暖身完还使用认真模式了。
是有想过自己会死,但没有想到会是今天。
争取够多时间了吧!希望是。
「你果然还是以前的那个你。」
war全身痛得要死,完全不想说话。
「你跟我是同一类人,过于和平只会显得无聊,现在这样才是适合我们的年代。」
不不、要不是有必要,我才不会动手。war在心中反驳。
「虽然是因为蓝奥在乱搞我才来看看的,但还真是幸运,没想到会有意外的收穫,我终于又遇见了你,你是第一个能伤到我的女人,我一直在追求这样的人。」
「所以,请跟我结婚吧!」
啊?啊?这是什么展开?面对了不得不开口的情况。
「呃、等等……在这个时候求婚吗?」
「是的。」万奓单膝跪下。
「这个求婚,从各种方面来说都是最糟糕的。」war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言。「还有……」话才刚说出口就被打断。
「啊!我忘了问,你结婚了吗?」
「是还没有啦……」
「呼──那就好。」意外的重视礼节。「不过你的话语中有犹豫,是有其他男人吗?」
「以我的角度来看的话,你才是其他男人哦!」
「他在哪里,我要找到他,跟他决一高下。」
「欸──?不要啦!他很烂欸,一下子就会被杀掉的。」
「你的男人很弱?怎么可能?那你怎么会看上他的?」
「拜託!哪有关係啊。还有……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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