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微往前倒转。
「你要去哪里?」
「找人啊!这里又没我要找的人,待在这里干嘛?」war理所当然地回答。
「待在这里不好吗?难道你要拋下我们不管吗?」
「拋下?别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性命依附在他人身上。」war说的很重。
此时的war近乎是救世主的地位,把生命託付给她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情况,只是war可不是会接受这种理由的人,双手插着口袋,往外走去。
「这样好吗?」季津对此很介怀。
「又不关我的事,这么担心的话你们就留下来呀。」
回头一看,那些人,连追出来都不肯,只待在原地用着自我可怜的眼神望着他们,自己都放弃了自己,季津不忍直视,黄庭趁着季津尚未完全心软,强拉着她离去。
十分鐘前,war搭着车,坐在副驾驶座,而副驾驶座原本就有人存在,于是war直接坐在他的腿上。驾车的主人是女性,而位于副驾驶座的位置则是一名男子,从自我介绍中得知女性叫做季津,男子叫做黄庭,两人在前些时间救了war,虽然严格来说不晓得是谁救了谁才是。
「那war,你为什么会在街上被追杀呢?」季津眼神毫无飘移,认真专注的开车。
「我在找人,结果被发现了。」
「是什么人?」
「嗯……」war仔细的思索了一番,「男朋友吧!应该是。」
「真是羡慕呢。」
「嗯嗯?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夫妻?」
「要是他是我老公,有一名女性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就这么让她这么坐着的话,那他就完蛋了。」此话一出,黄庭也只能苦笑。
「啊阿,真是可怕。」war咋舌,不过并没有打算离开这个位置,此举引来季津的斜眼一瞪。
紧接在间聊后,季津继续提问,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你是谁?」
「杀手。」毫不忌讳的说。「前杀手。」随即修正了说法。
他们对于war的话深信不疑,毕竟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她先前的动作。
「你要找的人也是杀手?」
「不是。」war没有继续说,正当季津觉得疑惑,正打算要追问的时候,她听见了吵杂的声音。在war停下说话之前,距离还有几十公尺的,一般人根本就听不见,这就是所谓杀手的感觉?
车速缓了下来,没做任何调查,贸然的闯入不是好事,车速由急至缓,由缓至停,停在刚过红绿灯的划线处,若是平常的话,铁定会被闯红灯的照相机给拍下来。
音源很明显来自一旁的医院,得再观察一下,救人很好,他们的目的也是如此,但要是敌人的数量太多,超出自己能够负荷的地步,反而会让自己陷入不利,要是自己也陷入麻烦之中就没办法救人了。
「你要去哪里?」黄庭立刻拉住试图离开的war。
抓住war的手的剎那,war转圜手腕,仅用一根小指头就推开黄庭的手。
「金或许在那里。」
war拋下这句话,独自前去。
「你怎么放手了!」季津的位置正巧看不见war方才的动作。
「刚才要是不放手的话,手腕或许会断。」黄庭看着自己的手腕,有些不可置信。
「不能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去!」季津一说出口,黄庭立刻附和点头,两人随即下车跟上。
她压低身姿快步衝刺,直接突入里头,玻璃门无法遮掩住任何景象,只见一名少女拔刀回转,侧身顺势拔枪,一连三枪直接爆掉他们的头,接着回转又是一刀,杀戮并未停下,血花刀舞之中,透明的玻璃门染上一片红。
在他们赶到之时,war已经解决一切,七名死亡的人,与一大群人。
「没有看到……好像是不在呢……」war巡视蹲在地上的人群,要是金看到她的话应该会立刻衝出来吧!
在这里的只有懦弱到不行的群眾,在被拯救的这一刻,竟然还继续待在原地,而在他们打算离去之时,依然杵在原地。
重新回到了车上,这次war乖乖地坐在后座,季津透过后视镜观察着war,她的表情似乎与一开始没什么差别,杀了那么多人却一脸没事。
季津忍不住开口:「你能保证你杀的所有人都是血族吗?」
「是不是有什么关係吗?我只是要找人而已。」war满不在乎地说。
季津急踩剎车,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车停了下来。
「请你下车。」
眼见war没有动作。
「请你下车!」又再说了一次,这次的语气更鏗鏘有力。
「季津。」黄庭握住季津的手,试图安抚她。
季津甩开了黄庭的手,闷哼了一声,把手重新搭上方向盘,车子重新开始行驶。
时间再往前调转,来到更先前。
数量偌大的人们被分成数个区块蹲坐在地上,依照领头者的指示动作,一批一批进入地铁车厢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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