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但若说在意,又显得自己刻薄古板……
“这很难回答吗?”见他不说话,姜书绾又问了一遍。
她明明问的是别人,可他偏偏要往他们俩身上套,谢植心中哀叹,这题太难了。然而还是收敛起了嬉笑的表情,正儿八经地回答起来:“有的人在意,有的人不在意,得看具体的对象,具体的情况,这……很难直接回答。”
“谢相这官腔,打得真好。”姜书绾原本只是随口问了句,却没想到谢植能绕出这么一大圈话来,明明说了,却又像什么都没说。
不知道为何,他那支支吾吾的态度,平白惹得她心里不痛快。
在意就说在意,不在意就说不在意,哪来这么多废话,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也表明了他的态度吧。他对自己,到底还是心虚内疚来得多。
她对着门外喊两声:“薛子望,还在吗?”
“在!”薛子望闻声小跑着进来,只觉得屋子内两个人之间气氛怪怪的,方才他在外头已经被几位前辈耳提面命一番,大概也能猜得到姜书绾是因为自己挨得训,因此并不再看谢植,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师父有什么吩咐?”
姜书绾指了指卷宗:“既然已经结案送交提点刑狱司,就不能随意让人拿回去,下回需要见了盖着官印的文书,知道没?”
薛子望点头如捣蒜:“知道了,我这就送回去。”
“谢相,借过。”
姜书绾虽然嘴上说着借,然而却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径直绕过了谢植就往外走。
留下谢植矗立在公堂之上,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究竟是哪句话得罪她了?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