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临近黄昏,姜书绾才堪堪醒来。甫一睁眼,就瞧见谢植在一旁眯着眼看自己笑。
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现那套绯色的官服还好好地穿着,当即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眉目也舒展开来。
谁料这动作却落在谢植眼里,他伸手捏她的脸:“你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对不起,我今天喝多了。”姜书绾有些心虚,不敢正眼瞧他,两次喝醉了酒,偏偏都叫他瞧见了,现在自己在谢植的心目中,一定成了一个酗酒好色之徒。
不敢继续深想下去,姜书绾掀开了被子就往床下走,谁料刚一下床,还没穿上鞋子,就一脚踩在了自己衣衫的下摆,一个踉跄就往前摔下去。
谢植眼疾手快,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将人一把捞了回去,姜书绾重新躺回了床上,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还勾在他的脖子上。
刚才那无心地摔倒,此刻倒变成了蓄意的引诱,让她百口莫辩。
“不能喝以后就别喝。”谢植低下头笑,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尽是笑意,“在宫宴上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自打桃叶县归来后,姜书绾总是借故避开与谢植单独相处,此刻屋里只有他们二人,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心,紧张地都在微微冒汗。
“谁要吃你。”她在心里又补了后半句,又不是没吃过。
谢植也不恼,以行动代替言语,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一如往日般的温软,只是今日还带着浅浅的酒香,谢植含住了她唇上的唇珠,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而后又探进她的口腔里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处,满是柔情蜜意。
谢植一边与她吻着,一边想道,古语有云,嘴有唇珠,吵架不输。这一粒唇珠如此饱满,想来姜书绾果然是有些老天爷赏饭吃的天赋在身上的。
想到这两片唇总是说出些惹他生气的话语,还有那些不长眼的男人总是盯着她看,谢植愤愤不平地咬了下去。
“嘶——”姜书绾刚从酒醉中苏醒过来,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呼吸声也渐渐沉重,多日没有与他亲近,这会儿一个深吻,就把她吻得春水涟涟。
谁知道情到浓处时,谢植竟然一口咬得她吃痛,姜书绾不禁倒抽一口气:“好好的又发什么疯?”
在他痛下狠口的时候,身下却湿得更厉害了,她还没来得及藏住这个秘密,官袍就已经被掀起,谢植整个身子伏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左手在她的穴口来回抚摸着。
惨了,藏不住了……
“谁家的小娘子,这么心急?”他将两根晶亮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一晃,满脸尽是得意,“刚刚说不想吃,是骗人的吧?”
姜书绾一张俏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颊上红红一片,谢植湿漉漉的手指是最有力的证据,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好。
于是她拽着他的领口凑了上去,啊呜一口咬在他唇上,似乎想要堵住这张嘴。
这样大胆的动作,谢植很是受用,反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其他人再看又怎么样,还不是只有他能尝到这甜美滋味。
刚开始是唇舌之间的纠缠,浅尝辄止,慢慢地,他们都变得贪心不足,想要索取更多,肌肤相贴让他们每一寸的变化都被对方清晰地感受着。
姜书绾挺着胸脯仰起头,和他拥吻着,那两团饱满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膛,扰得人更加意乱情迷,谢植的手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贴身小衫上系着的带子,握起一只浑圆的乳房在手中把玩。
他着实喜欢,软绵绵的乳肉细腻柔滑,握在手里堪比上等丝绸,含在口中时又是香甜四溢,这等又可亵玩又可吮食的上等好物,令人爱不释手。
某个东西硬硬地戳在自己小腹时,谢植正专心致志地亲吻她的耳朵,两人吻颈交缠,姜书绾情不自禁地在他耳边感叹了一声。
那一句柔柔的,糯糯的“好硬”落在谢植耳朵里,堪比烈性春药,服下去之后,恨不得立刻把全副身家性命都交到她手里才好。
明明一脸纯澈,却偏能说出这样撩人心弦的情话来,这反差谢植哪里抵挡得住,忍得眼眶都泛红了,捏着她的下巴宣示着主权:“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之际,忽然一阵敲门声。
姜书绾顿时从情乱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她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是一动不动,便拍了一下谢植的胸膛处,压地嗓音催促道:“还不快起来。”
谢植点点头,也开始整理衣衫,管家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扰他,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儿,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尽量把那阵情欲压了下去,沉声询问道:“什么事?”
门外管家的声音响起:“大人,开封府衙那边出事儿了。”
如今朝中稳定,又无战事,六部的事大多不会这样紧急,而开封府有事来报,一般都是攸关人命,谢植命管家退下之后,又伸手摸摸姜书绾的脸:“今晚住在这儿,一会儿让婢子给你准备衣物,我去去就回。”
“出事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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