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月上中天,姜书绾才回来,她走访了几户人家,最后才去了张吉家中,只是依旧没见到他的父亲,只有徐芬一个人在屋里忙活。也知道了为何他们夫妻二人对儿子并不热衷,原来张吉只不过是戏班主收养的儿子。
李员外的事情也核实过了,当天如意戏班的确是被他请去了府上,所以夫妇二人都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排除了嫌疑。
再加上村民都说张吉为人低调老实,社交关系又极其简单,丝毫不见有任何仇杀的可能性,案子毫无头绪,谜团在心中越积越大,姜书绾的步伐有些沉重,缓缓地推开了房门。
“回来了?”黑暗中,谢植的嗓音幽幽响起。
“吓我一跳,你怎么总在我房里,也不点灯?”姜书绾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又问了句,“官家走了?”
“是啊,怒气冲冲地走了。”谢植起身,从身后轻轻拥抱着她,双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无声地制止了她点灯的动作,“衙役们在河堤持续挖掘证据,锁定了埋尸的地点。”
姜书绾微微侧目:“这不是好事儿吗?”
“只是那土坑里不仅埋尸,还埋了诅咒。”谢植十分自然地吻了吻她的耳朵,“挖掘的时候不少百姓都在现场,大家都看到了,消息传播的速度很快,不用两三日就会传到汴京街头。”
这下姜书绾更疑惑了,她轻轻挣脱开,却在转身面向谢植的那一刻被他托着抱起,整个人坐在了桌上,她有些重心不稳,牢牢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这是做什么?”
谢植一口咬在她的红唇上,嗔怪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我时常教你要懂得韬光隐晦,你却总是将一切揭晓在烈日之下,现在闯了祸,你自己说要不要罚?”
唇上一阵刺痛,姜书绾松开手去推他:“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诅咒是什么?我做错的事又是什么?”
谢植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是不是绘制了张吉如何死亡的图出来?那张图被张县令的手下瞧见了,他们说,这是一种邪术,专门取人魂魄的杀人方法,死后魂魄散尽,永不超生。”
“那这跟官家有什么关系?”姜书绾脑子飞快地转,“而且还会怒气冲冲……”
谢植也不瞒她:“埋尸的土坑里找到了一块木牌,上面字字句句都是诅咒官家的,斥责他为登大位残害手足,兄弟相杀,因此天灾人祸不断,各处大坝屡屡坍塌,这是天谴。”
“所以,这个杀张吉的人,是为了以他的尸体作为诅咒?”虽然从前也听过一些巫蛊之术,但姜书绾仍然觉得其中疑点重重,“我想看看那块木牌。”
谢植这回真没嘴软,抓着她的手一口咬在指尖:“还看!”
“你做什么!”姜书绾惊呼一声,谢植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抱在了自己怀中,就要往床边走,她总觉得自己要掉下去,死死抓着他肩头,“你放我下来。”
“外放了三年,胆子变大了是好事,但性子太野了可不行。”刚扯开半边衣襟,熟悉的清甜气息就萦绕鼻息间,谢植嘟囔着:“身上抹了什么,怎么这么勾人?”
姜书绾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心思在此调情,瞪了他一眼:“毒药,闻者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
“一个时辰……”谢植眯着眼算了算,“弄上两回也来得及,死了也不亏。”
“你!!”恐吓不成,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谢植的手已经探进了身下的裙摆中,隔着亵裤揉着穴口的花瓣,姜书绾气急,“官家都生气了,你还不去查是何人散播的谣言?”
才摸了两下就感觉掌心热热的,谢植想到那花穴正汩汩地往外冒水,就兴奋不已,哪有心思管其他人,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说完之后,又嫌那亵裤碍事,竟一把给她扯掉了。
姜书绾刚准备再骂他几句,忽然感觉身下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热热的、硬硬的,谢植见她不再挣扎,嬉皮笑脸地问:“绾绾也是食髓知味了,对不对?”
“跟我说说,什么样的取魂术?”姜书绾感觉身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她迫切地需要想点什么别的来分散注意力,否则大有水漫金山之势。
谢植眼珠转了转,指了指自己的唇:“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我明日亲自去问——唔——”话还没说完,谢植的吻就落了下来,撬开她紧闭的双唇,灵巧的舌头像水蛇似的到处乱钻,舔舐过她唇齿间每一寸。
是他一贯的强势作风。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谢植才松开她,姜书绾嘴唇被他含在口中吮吸,饱满地泛着水光,红润润地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他轻轻喘息着在她耳边问:“怎么办?我似乎有些上瘾了。”
姜书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黑暗中,一双眸子亮闪闪地望着他:“带了瘾字的,总容易让人泥足深陷,否则又怎么会有那些酒瘾、赌瘾之人犯下大错,谢相,有瘾还是早日戒了好。”
空气里都是包裹着她味道的甜蜜气息,谢植摇摇头:“戒不掉,那不戒不行吗?”
她柔软的指尖戳在他的心房处,点了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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