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简单啊。太上?皇现?在还是隐藏在暗处的一条毒蛇,那就?跟他玩阳谋好了啦!”
“直接派人把亲附太上?皇的朝臣杀了,说那些都是常氏一族的余孽和同党,太上?皇能?怎样??废掉你?,再立一个??都能?自由废立将他拉下皇位的天子了,他还怎么?装白莲啊?!”
“反正他都打?定主?意要往你?头上?扣黑锅,你?也给他扣啊!扣完就?脱掉天子冠服跪在太上?皇面前请罪,劝他不要再一意孤行了,自己不敢再跟他抢夺帝位,以后什么?都听他的,求他放天下人一条生路……”
其余人:“……”
啊这。
这种离奇又有点道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就?在这时候问了一句:“所以,天子的意思到底是倾向于保住李峤,还是除掉李峤?”
刘彻啧啧着道:“兄弟,你?们这群人啊,都有一个?特别要命的问题,那就?是——不会设身处地的站在弱者的立场考虑问题!”
他说:“要说出身,再没有比老朱差的了,但是老朱也是不能?理解当今这位天子的,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强者的心态,要饭要到了半块馊萝卜,他吃了都能?虎虎生风的走十里地……”
朱元璋:“???”
有被?冒犯到!
刘彻则继续道:“人太过于强大的时候,就?不能?理解弱小的人,就?像始皇——你?能?理解为什么?某些姓完颜的宋朝皇帝为什么?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投降吗?”
嬴政嫌弃的别过脸去。
刘彻又问剩下三个?人:“你?们能?理解为什么?会有某些废物皇帝会因为担心武将功高震主?,而在战局大好的时候连下十二道金牌把他召回吗?”
其余三人同时面露嫌弃。
“对吧,”刘彻道:“因为在你?们心里,根本?不存在‘出现?意外’这个?选项啊,即便真的出了意外,你?们也自信可以力挽狂澜,就?看?李世民——他麾下那么?多名将,他忌惮过谁?但当今天子不行。”
“他知道自己掌控不了李峤,也知道自己在政治上?的手腕不足以与太上?皇对抗,所以他的动作必须要险,也必须要快,既然无法得到李峤,也不能?肯定之后能?胜过太上?皇执掌大局,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就?把李峤毁掉!”
“我得不到的,你?也不能?得到,让李峤跟叛军同归于尽,也算是尽到他的最大功效了。”
刘彻语气轻快的拍了下手:“看?,这就?是他的逻辑。”
其余人:“……”
我不懂,但是大为震撼。
李元达与朱元璋不无悻悻的彼此勉励着:“我们不是这种蠢东西,当然也是理解不了他的想法的。”
“是啊是啊,正常人谁能?猜到这种无能?之辈在想什么?呢。”
嬴政在一边儿默默点头,以示附和。
刘彻:“……”
刘彻:真的好过分啊你?们!
用人的时候都眼巴巴的看?着我,用完了又都是这副嘴脸——
男人都这么?可恶的吗?!
……
陪都一夜大火,死伤者逾万,被?烧掉亦或者坍塌的民房更是不计其数。
邬翠翠只是听人回禀,都觉心惊胆战,再听闻有不少流离失所的灾民逃难至城外,更是忧心忡忡。
王侍郎一夜未眠,四处奔走,形容狼狈,嗓子也已经沙哑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侍女送了温水膳食过来,邬翠翠劝他用些,又问侍女:“外边收留的那些官宦及其家眷处,可都送了饮食过去?”
侍女应声:“都已经安排妥当。”
又迟疑着问:“听说在陪都城门口也已经聚集了不少灾民呢,要不要也送一些过去?”
这一回,邬翠翠却摇头道:“不必了,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去吧。”
王侍郎忙碌一夜,早就?饥肠辘辘,却也顾不得礼仪,端着饭碗大口的往嘴里填,闻言倒是多问了一句:“李夫人看?起来不像是会吝啬粮食的人呢。”
邬翠翠正色道:“到庄园外来的人少,城外的人多,这是其一。我没有能?力负担起所有灾民的饮食,更无力组织人手对其进行筛查,反而会因此引起混乱,得不偿失,这是其二。我身为命妇,没有代替朝廷镇抚陪都的名义,这是其三。正是盛夏,城外不缺野菜果蔬,且火灾来的迅猛,结束的也快,这是其四。”
她?笑的有些自嘲:“我这个?人,平生大多数时候都是蠢的,但偶尔……也会有灵光一些的时候吧。”
王侍郎因这一席话而格外高看?她?一眼,摇头道:“李夫人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又咽了一口饭下肚,这才道:“我意欲请幸存官员联名上?疏,彻查昨夜之事,赈济救灾,修缮民宅,如今李将军远征,夫人是否愿意在奏疏上?署名?”
邬翠翠讶然道:“侍郎难道不知道,昨晚之事同天家脱不了干系吗?”
王侍郎面露苦涩:“知道又能?如何?总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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