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报纸,而且多半还是跟生产有关的,你的才华都被埋没掉了。”
左秋明推了推眼镜,“什么才华不才华的,到哪儿都是混口饭吃。”
由于两个人都怀着心思,聊了几句后就各自低头吃饭,向晚身后坐着的一对男女也不知道是哪个工段的,一直小声议论程珣的事,说他刚当了个小官就想着捞厂里的好处,眼皮子真浅 ,怪不得爹娘也是□□,原来遗传。
骂人就骂人,连人家的父母一块捎带上,最阴毒莫过于此。
向晚一直淡然的吃着饭,没看出任何不对,左秋明看了她几眼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向晚笑了笑没说话,吃完,左秋明去倒剩饭,他见向晚也站了起来,还没等到他有下一步的反应就见她回过身,把饭盒里的剩汤剩菜全部扣在了那两个人身上,她的动作奇快,那对男女揪着衣服乱叫的瞬间,她扔下饭盒两步走到汤桶前,搬起那只半米左右的桶,往外一倾,那些混合着白菜豆腐还有粉丝的热汤就全部浇在了那俩男女身上,夏天本就穿的少,两人中的女的当即被烫的嚎啕大哭,男人则挥舞着拳头过来打向晚,被左秋明给抡在了一边。
男的指着向晚和左秋明叫骂,语言污秽不堪。
向晚气的浑身发抖,过了一会儿,他指着那男人说:“如果,你再让我听到你有一个字说程珣,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听到动静的姜慧茹跑过来,她见向晚的眼睛通红,努力忍着不让泪掉下来,揽住她的肩安慰她不要怕。
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招来了安保科的人,姜慧茹挡在向晚前面,指着那对男女说:“我和左秋明还有其他人都可以作证,就是他们嘴贱。”
“嘴贱你也可以骂回去啊,可拿热汤泼人家有点过吧,幸亏那汤不算太热,不然出人命了怎么办?”
向晚开口,“你问问他们怕死吗?要是不怕,下次我就用刀用开水。”
或许那对男女也没想到向晚的性子会这么烈,他们就是觉得她看起来文静好欺负,才敢肆无忌惮的议论程珣的,但此刻听向晚这么一说,吓得连疼都忘了。
安保科的人让向晚跟他们去一趟,姜慧茹拦着不让。
“我们不是让她去受刑,就是商量一下医药费的事,泼了人家你不能连医药费都不付吧。”
一伙人相跟着往外走,他们身后就是刚刚从旁边小食堂里出来的曹骏几人,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全部落在了他们眼里,几个厂委开玩笑说,程珣找到向晚也是值了,为了几句闲话就敢跟人家拼命。
曹骏看着脚下的路沉默不语,他想,向晚对背后议论程珣的人尚且不能容忍,那对自己呢?肯定在心里都把他千刀万剐了吧!
向晚在安保科坐了一个下午,面前的检讨纸上就写了三个字:我没错。
安保科科长说小向你要是这个态度,我们可要在这个月的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你了,向晚说你们随便,科长看他油盐不进,说你不认错可以,但医药费总得给人家一下吧,向晚表示既然她没什么错,凭什么让她付医药费,安保科科长一时头疼无比。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可以通知财务,让他们在你工资里扣。”
向晚再一次表示随他便,正僵持着,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安保科科长接起来后一听声音,态度顿时软了几分,几分钟后,他放下话筒对向晚挥挥手让她回去,向晚二话不说抬腿就走,已经下班了,姜慧茹还在仓库里等着她,见她没事,两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小向你下次可别这么虎了,真把人打出好歹来,你赔钱不说,严重了可是要进去的。
向晚温和的说她心里有数。
下次谁要是再敢说程珣的坏话,揍是一定要揍的,但她会掌握力度,把自己搭进去的事她不会干。
天光依然亮着,向晚背着布包从钣金车间旁边的坡道上走下来,两旁是一棵棵高大的香樟树,树影随着晚风来回晃动,向晚的脚步从那些影子上慢慢踩过去,绵软无声,曹骏和他的秘书小何走在她正后方。
小何觑了好几次向晚的背影,忍不住跟曹骏说:“这女的平时看着多温柔啊,真想不到……”
曹骏低着头只是笑,心底有丝无力感慢慢往上涌,恍惚间听到自己说真是太晚了。
秘书小何赶紧看一眼表,说还不算晚,到家也就六点钟,一定耽误不了给老寿星祝寿。
向晚到家的时候, 程珣正站在厨房的灶台前做饭,他刚洗过澡,穿着件黑色跨肩背心和运动长裤, 头发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 向晚走过去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比你早一小会儿,我想着得赶紧做饭呀,我老婆打架打得怪累的。”
向晚一愣, “谁跟你说我打架了。”
“张小涛刚走”,程珣把菜盛出来放到一边,拽过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向晚, 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向晚听到这话气的一下背过身去,说:“我没冲动,他们就是该打。”,程珣去掰她的肩, 向晚本意是想用胳膊挡开他的, 可没想到,手肘一下捣在了他的右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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