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看,一些天后,他问向晚对那本书的看法,向晚滔滔不绝跟他讲了很多。
就那一次,唯一的一次……
向晚冷冷的说没有。
“好吧,就当我自作多情了……那咱们能不能恢复正常的同事关系,你不要每次见了我都冷着张脸,行不行?”
向晚想都没想就说行,“你可以走了吗,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李乘风低头笑了笑,“这么敷衍……程珣对你好吗?”
向晚低下头一声不吭,自从李乘风进屋后除了下意识的想看清来人是谁的那个眼神外,向晚再也没把眼睛往他身上落过,就连给他递东西时,她也是垂着眸子努力规避着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对他的厌恶丝毫不加遮掩,那对程珣呢?
是不是喜欢的毫不遮掩?
跟对自己恰好相反。
李乘风一想到那个画面心脏就骤然一紧,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贯穿全身,他紧了紧手指转身朝门口走,两步后又停下来,背对着向晚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
向晚平静的扔下剪刀继续去摆货架,姜慧茹回来的时候下班铃声已经响了,看到向晚还在,她咋咋呼呼的说程珣正在下面等她,让她赶紧过去。
这是两人半个月以来头一次一起下班回家,到了他们住的房子,程珣掩上门一把把向晚拉到近前,在她脸上仔细看了看说:“春天了我们却这么忙。”
向晚问他为什么春天不能忙,程珣说:“你看那些猫。”,向晚一愣随即笑了笑,她没有像平时一样骂程珣不要脸,而是靠在他怀里说怎么这么冷。
冷?今天将近三十度的天气她竟然觉得冷。
程珣纳闷的摸了摸向晚的额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你是不是不舒服。”,向晚说没有,程珣抱了她一会儿说:“不然去洗个澡?”,他给家里装了副水龙头和自己设计的电热水箱,一开始向晚怕水箱漏电并不敢用,但程珣试用几次发现没问题后,她就也开始用了。
不上不下的时间,向晚本来是不想洗的,但架不住身上那股逼人的冷意,最终走进了淋浴间,她站在龙头下任热水冲刷了会儿身体可还是觉得冷,或许,她觉得那不是冷,而是怕,怔忡间,浴帘被掀了一下,接着就有个人站了进来,程珣站在她身后抱着她问:“向晚你心里是不是有事?”
向晚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程珣, “你工作上跟李乘风接触多吗?”
程珣很警觉,“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没有”,向晚怕李乘风有一天从程珣身上下手, 因为程珣技术科的工作牵扯到厂里的各个工段, 更容易让人找到把柄,“他这个人心术不正,我担心你跟他打交道的话会吃亏。”
程珣说:“他做行政, 我做技术,基本不会有交集。”
向晚嗯了一声,“那就好。”,她从窗台上拿过来洗发膏, 一拧开盖子就见程珣的手伸了进来,他挖了一团就要往向晚的头上抹,向晚急忙偏开头,说:“还是给你自己用吧。”, 程珣不听, 把她抓到跟前,三下五除二给她搓出一头的泡沫。
“你洗的不干净, 上次我头发第二天就痒了。”
程珣有点不明白, “同样的洗发膏为什么我洗就不干净了,向晚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道理。”
“要……”,向晚举起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做了个抓挠的动作,说:”要这样揉一下的,你的手老是在那儿穿来穿去的干什么, 都搓不到头皮。”
程珣哦了一声, “早说呀”, 他指尖朝下, 按照向晚的方法把她整颗脑袋都来回抓了一遍,“我以前就是这么给我们家大款洗澡的,但她可比你乖多了。
向晚说:“大款是谁?”
程珣说:“一只猫,本来叫小柳但程砚嫌不好听就改叫大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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