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我真的写的不好,求你别看了。”
程珣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她捏捏妻子的耳垂说:“小气鬼”,他对这种纯喊口号的东西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佚?拍拍向晚的肩说他先睡了。
向晚嗯了一声,嘟囔说明天她去找左老师把稿子拿给他看一下,他是厂报编辑应该能看出好坏,程珣解衬衫的手一滞,回头盯着向晚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上/床。
向晚写完最后一个字,扔下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以为程珣已经睡着了,为了不打扰他,她爬/床的动作压得很轻,掀被角时,脚腕突然被人用力捏了一下,向晚啊的一声就栽在了枕头上,程珣刷的掀开被子,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就把她卷进了自己怀里。
他在黑暗中去找寻她的嘴唇,呼出的热气扑了向晚一脸又一脸。
亲了一会儿,向晚呼噜着程珣的头说快睡吧。
程珣说向晚你的嘴里有股薄荷味儿,身上是药香味儿,向晚说我知道了,你也是,咱们都用的厂里发的药皂,药皂效果很好的,可以除螨虫防过敏。
这怎么……
有点像广告词。
程珣嗤嗤的笑起来,或许是手上失了轻重,向晚的睡裙被他抻的变了形,她左边的半个肩膀一下露了出来,程珣一开始并未看清,等到明了之后,猛地往上一窜,用手划着她肩上那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问她怎么弄的。
向晚说还能怎么弄啊,从开始上班我跟姜慧茹就没有闲过,程珣明白了,是被那些缆线磨的。
“疼不疼?”
向晚说早习惯了。
她不疼,但程珣的心里却有点难受,他现在已经不属于一线了,不用再干那些耗费体力的活,可每当他坐在办公室里想到向晚正在船上做什么时,他就恨不得去跟她换一换。
程珣疼惜的去亲吻她肩上的伤,向晚觉得痒不停往后缩,说实话她并不太在意这个,姜慧茹也是,厂里除了机关后勤,哪个工人不是这样一步步干下来的,在没有更好的去处前,她觉得能做一名工人已经很好了。
“程瘦腰,咱们睡吧。”
程珣又是一阵笑。
自从向晚观摩过他的腰后就给他起了这么一个诨名,说人家楚王好细腰,现在楚国早亡了,你养那么细的腰给谁看呢,程珣说给她看,向晚说好吧,向王也好细腰。
向晚是三天以后找的左秋明, 那天他们下船早,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换下工作装就跑去了机关大楼。
向晚从进厂开始就从一线干, 工人们身上大多质朴, 但行政这边就很不一样,讲话从来都是说三分留七分,而且一个个衣冠楚楚的远没有工人们好相处。
向晚一进到这里就莫名有些紧张, 左秋明没在,办公室门也锁着,她想去隔壁的质检办问一下,正要敲门, 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向晚一个激灵转过身,捋了捋胸口说:“你吓死我了。”
程珣揪揪她的马尾问:“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我找左老师,但他不在, 你过来干什么?”
“去一下842”
向晚一低头看到他手里的安全帽, 说:“去吧,小心一点。”
没一会儿, 左秋明就回来了, 他把向晚带到办公室,说:“正有件事找你……小舒要离职了,她的工作需要有人接任,我想你正好对文字挺感兴趣的,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过来。”
向晚说:“小舒为什么要离职?”
“她结婚了, 爱人在外地工作, 家里人不希望他们两地分居。”
向晚点点头, “可我不会用打字机。”
左秋明笑了笑说:“这个可以学, 我印象中的小晚可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这么点事绝对难不倒你,找时间我先去厂长那里反应一下,人事调动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他又嘱咐向晚,“在调令没下来之前,你先不要跟别人说。”
向晚说她明白,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写的演讲稿说请左老师帮她看一下,她第一次写这样的稿子,有点拿不准。
左秋明见稿子有点长,给向晚倒了杯水,拿出前些天老家的同学给他寄来的蜜三刀和花生糖,让她边吃边等。
因为改稿子耽误了点时间,向晚回到家时,程珣已经把饭做好了,夫妻两个早上和中午都是随便对付一口,所以晚饭就相对丰盛些,程珣炒了两个菜,还给向晚做了个米酒炖蛋,加了点红枣丝和白芝麻,向晚喝了一口说比饭店的大厨做的都要好吃,心里一热她就把左秋明跟她说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秃噜了出来,她想反正程珣又不是别人,怎么着都不会害她。
程珣听后当时也没说什么,向晚就以为这件事在他心里是不太有所谓的,只要她自己同意就行,但令她想不到的是,一周后他们两个就因为那件事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这一天,向晚还让程珣当观众听了一下她的演讲,她问程珣自己讲的怎么样,程珣说讲的好极了,就是样子不太对,向晚问他哪里不对了,程珣说直愣愣的跟个傻瓜似的,向晚上去就薅他的头发,两个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