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现在多阳光,可见是被人疼出来的。”
咚的一下,向晚弹了下姜慧茹的额角说她瞎说,两人闲聊了一阵,向晚问她中午想吃什么饭,她出去买点菜,姜慧茹约向晚去红柿子吃西餐,并强调她请客。
她这个人总是这样,叫人吃饭前一定要把自己请客说在前头,不知是怕人家为难还是怎么着。
“可以倒是可以,但这次必须我出钱,不然我就不去。”
姜慧茹问向晚为什么。
向晚说:“让一个刚失恋的人请我吃饭,我可狠不下心。”,姜慧茹又哈哈的笑,向晚问她,“茹姐,你真的心里一丁点都不难受吗?”
姜慧茹神情一滞,“我刚才不是已经难受了吗,难道你还想叫我难受起来没完呀,这样的话,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向晚:“……”
因为姜慧茹爱玩爱闹,向晚不确定自己多久能回来,就也给程珣留了张纸条,说她有事出去一下,傍晚之前回来。
两个人午饭后又去佟楼逛了几圈,接着去果子巷听了两场戏,再回到家后天已经黑透了,但并未见到程珣的身影。
九点多钟时向晚出门迎了一趟,十一点多钟时又出去了一趟,但都没等到人,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来时见枕头旁放着一双手套,她嗖的一下爬了起来。
走出卧室一看,见程珣正蜷着手脚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向晚买的那件棉大衣,向晚推推他说:“你怎么不回卧室睡。”,程珣说他身上太脏了,一股机油味。
这有什么关系,向晚催他快去,程珣睁开眼睛问几点了,向晚看了一眼窗外说估计快六点了,天都亮了。
“家里有热水吗?”
向晚站起来说她马上去烧,程珣拽住她的手说你先穿好衣服天气太冷了,向晚拿出家里一个还没用过的铝锅连同电茶壶一起给程珣烧好了水,然后催着他赶快去洗。
程珣兑好水后解开衬衣扣子,向晚见他不需要自己了转身想走,程珣拉住她说你跑什么跑,都已经坦诚相待过了。
向晚无奈的笑了笑,“我去给你做点饭,或者出去买点?”
“我不饿”,程珣三下五除二除掉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向晚有点不习惯,别开脸瞅着一旁的暖水瓶问程珣昨天几点回来的。
“三点吧,到家可能快四点了,这次的机器不好修,来来回回调了很多次。”,程珣洗澡很快,打完肥皂稍稍冲了两下就算洗完了,他抓过毛巾擦身体,向晚拿起拖把想把地上的水拖一下,程珣让她放那儿,说等会儿他来。
“谁做不一样呢。”
程珣伸出小拇指边掏着耳朵里的水边说:“向晚你帮我看一下卧室里的窗帘有没有掩着。”
向晚说她昨天晚上拉上后就没有动过并问程珣要干什么。
程珣朝向晚身前站了站,他身上蒸腾着一股热气和几缕好闻的肥皂味儿。
“我就这样跑过去应该没问题吧。”
向晚说你快赶紧的吧,像人家多爱看你似的,可程珣并没有动,他抓起向晚的手腕说:“你看这样一个干干净净又浑身雪白的程珣你不……”
“你快闭嘴吧。”,向晚急忙打断他,“你根本就不白。”
行吧,事实摆在这里,程珣无意争论,他只是抓着向晚的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就两步冲出了房间,然后躺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很快就进到了梦里。
再醒来后已经过了中午,两人匆匆吃了点饭就逛家具去了。
还是上次的那家店,老板问明夫妻俩想买什么后,给他们推荐了一套胡桃木家具,但说是二手的,有户人家新买了房子让人从杭州运了这套家具回来,可刚用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男主人工作调动,一家人要搬去上海,所以就折价卖到了这儿,老板朝小隔间一指,说让他们先去看一下,不买也没事。
向晚本来还不太情愿,但一看到那套家具的式样后,就立刻喜欢上了,家具是纯实木的,纹理很漂亮,再问老板价格如何,也在两人的承受范围之内,就痛快的付了钱,让人拉回了家。
到了晚上,程珣从药店买回一瓶酒精,用湿毛巾沾着,把那套家具的边边角角都擦了一遍。
“一看你家里就有个当医生的。”
“嗯?”,程珣抬起头来神情一顿,接着朝妻子笑了笑。
向晚拍一把高低床的床栏说:“程珣你以后要是跟我闹别扭,我就罚你睡这儿。”,程珣问他们俩为什么要闹别扭,向晚说两个人成天生活在一起磕磕绊绊总会有的。
“那我也不睡这儿,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小夫妻因为新鲜,也不在大卧室看书学习了,统统移到了这边,向晚问程珣说咱俩算不算喜新厌旧,程珣说应当算的,但强调说对物体没事可对人就不能这样,向晚问他对人应当怎样,程珣说对人当然应该长情,不只是夫妻,对朋友也是这样,但特殊情况除外。
“什么是特殊情况呢?”
程珣说:“有一方先背叛。”
“程珣你可千万别当叛徒哦。”
程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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