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休息。”
李景恪忍俊不禁地点头,“是这样。”
池灿听得一愣一愣,发现跟自己已经没什么关系,不用再为难地想怎么回答问题,于是继续遮掩心情般低下头喝汤。
回想李景恪刚才的话,他其实没有那么容易把别人的话当真,只是梦寐以求的近在眼前却难以得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饭局结束时唐殊有些醉了,脾气跟着上来,他们叫了车,要先出去走一小段路到路口。
沈礼钊开头就买过单,朝李景恪示意了一下,说先带唐殊回去,下周一再见。
唐殊推开沈礼钊扶着的手,走到池灿身边郑重其事地说:“池灿,下次哥哥我再带你去看电影,今天有个讨厌鬼缠着我,他不懂看电影,但下次……我们俩看。”
池灿只得点点头,然后跟这两位年轻叔叔告别,看着他们出了包间,嘴上故意似的,“哥哥再见。”
“吃饱了没有,我们也要走了。”李景恪表情不显,对池灿说道。
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亮起的屏幕摆放在桌上晃眼睛,池灿不自觉地飞速瞟眼去看,一晃没看清楚,李景恪已经拿起手机。
李景恪对上池灿窥探欲旺盛又游移的眼神,伸手扣着他后脑勺捏了捏,“在这里等我。”然后起身后朝门口走去,接起了电话。
虽然没看清楚,但直觉告诉池灿一定不是其他人。
他扭头回来,在格外安静的桌前干等了一小会儿,具体不清楚多久,终于坐不住了,他想着要去上厕所,用力推门离开包间,左顾右盼寻找着李景恪的身影。
罗杰和程言宁那帮人之前就在外面大堂吃饭,池灿走到走廊口,心跳异常的快,他躲在墙壁遮挡往那儿探头看了看,桌子却已经空了,服务员正在收桌。
李景恪接个电话人却不见了,池灿蹙着眉头摸了摸手边的墙壁,转身要回去,目光跟着一起平直移动。
对视瞬间,李景恪站在洗手间门口,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猫着脑袋在找谁?”李景恪问道,“人都已经走了,不是让你在里面等我吗。”
池灿闻言心下一惊,叫了声“哥”,一步一步走过去,低声说:“我出来上厕所,是找你。”
“是么,”李景恪说,“怎么刚刚没在厕所看见你?”
外面人来人往,池灿毫无招架能力,也不愿意再说谎,被扣着肩膀,鬼使神差跟着李景恪重新回了包间。
门砰然关上,李景恪转身盯着池灿的脸,俨然在池灿不断地挑衅和试探下生气了。池灿往后靠了靠,后背脊椎抵着门把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冰冷坚硬。
“也是刚刚才知道,我的弟弟在外面告诉别人,我有了新的情人,”李景恪低下头,声音散漫却低沉,似笑非笑地问,“所以你刚才是打算出来替谁捉奸啊?”
池灿能感觉到李景恪身上传来的热气,但被拆穿和质问的感觉令他无措又窘迫,喉咙口缓缓被酸涩的汁液堵塞。
“我在问你。”李景恪使力让池灿抬头。
“不可以吗?”池灿问道,声音发颤,“难道你就那么想跟那个人旧情复燃,把他带回我们家吗?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讨厌他!”
李景恪沉默地听他说完,说:“讨厌他什么?”
“讨厌你喜欢他,”池灿呼吸有些急促,被李景恪逼到墙角门板上胸口起伏着,但在竭尽全力地平静望着李景恪,“你喜欢他什么,我也可以,我也是男的……”
李景恪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要离开他,池灿顿时急红了眼,一下就去抓住李景恪的手。
“哥!”池灿说道,“你别讨厌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你又为什么要亲我呢。”
李景恪停在原地,抬起手摸过池灿的颈侧和脸颊,问道:“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哥喜欢别人那样的喜欢?”
李景恪拧了拧眉,池灿的答案好像大错特错,不如人意。
池灿眼睛被水浸过一般,黑色的头发在幽暗的光线下像绸缎般光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很着急,颤抖地呼吸着,摸到李景恪手上那道疤,心脏紧缩的感觉如影随形,他抓着李景恪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算作豁出去了的最诚实和不知羞耻的回答。
“哥……”
李景恪忍无可忍,手臂青筋一跳,陡然暴起,此刻任是谁仿佛都无法拒绝池灿。
“这就是你的喜欢,”他眼神逐渐变深,突然哼笑了一声,重新把池灿压了回去。李景恪盯着池灿的表情攥紧了手指,对他说:“自己不会弄,还要教?”
“教教我,哥……”池灿深深喘息着哼了一声,带着鼻音哀求李景恪。
“谁是你哥哥?”李景恪这么问道,知道怎么让人不痛快,“吃烧烤的,看电影的,现在是教你打飞机的?”
池灿愣了愣,身上突然一痛,才恍然回神,难为情又委屈地说:“你,李景恪,只有你是。”
负罪的人
包间私密性很好,没有按铃不会有人进来,旁边甚至备有一个独立的休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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