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规格的嫁妆已经是京城名门贵女出嫁的天花板级别了,再往上,就得出格了。
夜文琼出嫁前曾看过嫁妆的清单,满满当当的看得她眼花缭乱。
金银珠宝首饰和绫罗绸缎自不用说,还有各种名人字画,家具摆设,药材香料等等等等。
就连鞋袜衣裳都已经帮她准备好了未来五年内要穿的量,并且每一款的花纹样式都不带重复的。
小到锅碗瓢盆,大到马匹轿子,良田宅子和商铺,样样都准备的周全!
且不说这些东西的价值,单单是花在这上面的时间和精力,没有个几年的功夫根本是备不齐的。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嫁妆还有她当初的卖身契,夜文琼第一次在人前湿了眼眶。
她欠陆姑娘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怎么哭了?”
看到夜文琼红了眼眶陆云萝顿时急了,这古代的化妆品可不防水,这要是把妆哭花了可就麻烦了!
“我只是太高兴了!”
夜文琼笑了笑,从今往后,她便是陆姑娘的姐姐了!
她便是拼尽全力也要护住这个妹妹!
天下农商会的会长夜文琼成婚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太容城的夜家,没有了夜文琼的夜家,其名下的酒楼生意早已一落千丈。
前两年还算能勉强维持,可到了后来入不敷出,每年都要倒闭好几家的酒楼。
最后一间酒楼倒闭之后,夜家的子女们便开始变卖家产来维持自己平日里大手大脚的生活。
两个月前,夜府的宅子在夜老爷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夜大公子给卖了。
夜老爷气的吐了一口老血。
自此之后,夜家的人每天都只能挤在租来的小屋子里。
每每路过天下农商会时,夜老爷便后悔不已啊。
若是当初他能好好待文琼,夜家也不会家道中落的如此之快!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去京城找过夜文琼,只是她如今根本就不认他了!
即便他仗着是她的生父去闹也是没用的,因为她早已被夜家给卖了!
只要那卖身契一签,夜文琼便是买家的人,从此以后跟夜府再无瓜葛。
每每想到这里,夜老爷便恨不得掐死夜夫人。
若不是她,夜府何至于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只可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夜姐和小白的婚事办完以后,陆云萝听说辰王爷最近也开始相看姑娘了。
别看辰王爷现在已经过了适婚的年龄,可那身份和容貌品性摆在那,想要嫁入辰王府的姑娘能从西门排到东门。
听到这个消息,陆云萝心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对于三皇叔,她始终觉得很愧疚。
尤其得知他对她的情意之后,她便没有办法再向以前一样对待他。
明明知道他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可她却只能辜负他了!
眼下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也希望他能找到真正跟他两情相悦的人。
陆云萝正想的出神,左手的手腕处忽然传来一阵寒气,那寒意冰凉刺骨。
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的手镯此刻正散发着散散的蓝光,寒意正是从上面发出来的。
是水牌牌!
水牌牌上次出现之后便化成了手镯在她的手腕上一直沉睡着。
她回到房间将屋门关上后便进了空间。
手镯在进入空间后顿时幻化成为了一块透明的牌子,在半空中灵动的晃着身子。
恢复实力的方法
“小主!”
水牌牌开心的扑进陆云萝的怀中。
陆云萝被水牌牌的热情冲的差些没站稳。
“水牌牌,你能不能轻一点,没看到小主差点都被你扑倒了吗?”
木牌牌不知何时从角落里冒了出来,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无妨!”
陆云萝摸着怀中的水牌牌,这手感真好,软软的,就是太凉了一些。
“小主,你又偏心了!”
远处,一只花盆在半空中驮着两尺多高的无名草笨拙的飞了过来,说话的正是花盆中的土牌牌,只不过因为要供养花盆里的无名草,因此便只能一直保持着本体的模样。
“竟然长得这么高了!”
陆云萝有好一阵子没进来看无名草的长势了,一段时间没看,竟然比以前高了一倍!
除此之外,长出来的绿叶上还多了几条淡淡的金纹。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土牌牌傲娇的冷哼着,若它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哪还好意思成为空间里的五大元素牌牌之一?
就是也不知这玩意到底是个啥,养起来太他娘的费劲了!
土牌牌望着盆里的草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辛苦了!”
陆云萝想给土牌牌一些奖励,可是她发现除了积分之外,它好像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了。
而积分这种东西,她试过了,完全取决于他相公的心动值。
上一次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