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玻璃酒盅被凤文鸾重重的落在石桌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生父,是不是个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
“文鸾姨,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了!”陆云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随后大口饮下,因为喝的急了,还是呛了一下,好半天才缓了过来,声音有些哑哑的,“我如今,只想着留在我现在的爹和外祖父的身边。”
“对,不要认那个混账男人!”凤文鸾很是支持陆云萝的决定,“凭什么他一来找你,你就得认他?他算哪根葱?”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很快,两人都喝的醉醺醺的。
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
远处的角落里,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不要想着反抗哦
此人东张西望一番之后,便向陆云萝的方向走去。
这一幕正好被在大树上休憩的长容看到了。
他一个翻身便落到了那人的身前,把那人吓了一跳。
“是你?”
长容见过此人,这个人是张大刀今日安排过来的管家,毕竟这里风景虽好,可到底离山脚下远又常年没有人居住,很多东西都是缺的,自然需要有人在这打点。
“你半夜这般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长容冷声问道。
“大人,小的是想过来问问大当家的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那人低着头说道。
长容将目光落到了他刚才将手缩进去的袖子上,“你袖子里藏的什么?”
“这……”
那人似乎有些为难,随后往前走了几步,待靠近长容后,这才小声的说道,“我这袖中藏的是……”
话还没说完,他便猛地的捅向长容的腹部。
幸好长容早有防备,在他出手的时候,便一把钳制住了他挥舞的右手,不过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在长容钳制住他一只手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猛地往长容脸上的方向撒了一堆黄色粉末,那粉末显然是毒药,一旦吸入,必定会中毒。
长容连忙屏吸后退,就在这个时候,那人趁机用匕首再次刺向长容,长容闪躲不及,虽然避开了要害,可胳膊却被他的匕首给伤到了。
“我这匕首上可是淬了毒的,一旦见血,一炷香内,你必死无疑!”那人冷笑,“我劝你识相点,不要坏我大事,兴许我还能留你一命!”
“哟,好大的口气啊!”
陆云萝的声音从那管家的身后传来,那人微微一怔,转过身,发现陆云萝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眸光清澈冰寒,哪有半分的醉意?
“你?你不是已经喝醉了吗?”
那管家一脸惊愕,他暗中看的清楚,她明明喝了那么多的烈酒,怎么可能会毫无醉意?
陆云萝自然不会跟他解释那么多,她来到长容跟前,二话不说将解毒丸塞进长容的嘴中,关心的问道,“你伤的怎么样?”
长容摇了摇头,“娘娘,我没事。”
“云萝,你想怎么解决此人?”
凤文鸾也跟着陆云萝过来了,走路的姿势妖娆,风情万种,和刚才那醉醺醺的模样判若两人。
“原来,你们早就发现我了,是故意装醉在给我下套!”那管家冷笑着说道。
“本皇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凤文鸾看了一眼陆云萝,她今晚本就是想和云萝好好喝个痛快的,哪知那死丫头听到这边打斗的动静后,不知给她喝了什么东西,她瞬间就清醒了,要不是身上的酒味还能证明她刚才喝醉了,她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没有喝过酒。
“你好好的审一下他,看他是谁派来的,我先去给长容包一下伤口。”
陆云萝有些担心长容的伤口,到现在一直在不停的流血。
“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凤文鸾看着那人笑了笑,她许久都没有审问人了呢!
“不要想着反抗哦,否则,我怕你会痛!”
凤文鸾笑眯眯的说道。
这是命令
那人见情况不对想要逃走,可凤文鸾哪里能让他得逞。
“这周围可都是我布下的虫蛊,你确定你能逃得出去?”
凤文鸾眉毛轻轻上挑。
那管家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地上似乎爬满了无数叫不出名字来的虫子。
就连自己身旁的树梢上,都倒挂着一条暗红色的蛇蟒,此时正阴森森的向他吐着蛇信子。
他双腿一软,顿时软绵绵的跌坐到了地上。
……
“有点疼,你可能要忍一忍。”
昏暗的烛光下,陆云萝开始全神贯注的帮长容缝合伤口。
长容的额头很快渗出了许多的汗珠,一直到缝合结束都没有叫出声来。
“还好,只是普通的毒药。”
陆云萝又给伤口洒了一些止血的药,“不过虽是普通的毒药,你这伤口也得养上几日,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在家里好好养伤。”
“娘娘,属下这点伤,不碍事的。”
长容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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