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萝一声声的质问,这些年来,她真的受够了!
赫连狱沉默不语。
过了良久,他才说道,“我知我这般的行为定然会让你憎恨厌恶我,可我没的选择,我只有这么做,才会有成功的希望!”
“你也知晓你这般的行为会让我憎恨你,厌恶你,可你还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这么做了,赫连狱,你真的喜欢的是我吗?”
他这样的喜欢,她真的承受不起!
“或者,你仅仅只是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罢了,比如火药,比如为我这一身被你认为还不错的治国之才,这些,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东西,对吗?”
陆云萝望进他那双阴柔的眸中,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赫连狱看向别处,他承认,他眼下,的确掺杂了一些利益在其中,但这,和喜欢她并不冲突。
陆云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刚才说的,好像都白说了。
她转身不再多言,想要离开。
这时,赫连狱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
“云萝,我从小就生长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之中,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是你告诉我,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陆云萝停下脚步。
赫连狱看着陆云萝的背影,“云萝,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去爱一个人,在我的世界里,想要得到,便只能用尽手段,否则,你永远无法得到你想要的。”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赫连狱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根长箭不知从何处破空而来,狠狠的刺到马的身体上。
黑马一声嘶叫便受了惊,迅速的疾驰而去。
别管我,快去救他们
因为黑马受惊猛然狂奔,在惯性的作用之下,陆云萝的身子瞬间往后倾斜,幸好她反应的够快,立刻卧倒趴下很快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在黑马受惊的刹那间,寂无绝便已经反应了过来,只是当他准备飞上马车将陆云萝带下来的时候,无数密密麻麻的箭从四面发放八方射来,其中最集中的一个方向正是另外一辆马车。
陆云萝脸色猛然一变。
银霜和孩子正在那辆马车里!
“别管我,快去救他们!”
陆云萝一脸焦急,她有空间,就算是马受惊她也不会有事的,可银霜和孩子不一样,他们没有任何一丝保命的手段!
孩子的哭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
哪怕寂无绝再狠心,也终究无法不顾自己孩子的安危。
也就是这一刹那的迟疑,受惊的黑马已经拉着陆云萝和赫连狱向林中狂奔而去。
“木牌牌,照顾好我媳妇,它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便唯你是问!”
寂无绝的声音像是穿透过层层阻碍,传入到了陆云萝的空间里。
陆云萝微微一怔,他的声音竟然能传入到她的空间里?
她下意识的看向赫连狱,却发现他好像没有听到寂无绝刚才的声音。
不过眼下黑马受惊狂奔,她也顾不得问木牌牌是怎么回事。
这一批暗中射箭的人好像不是赫连狱的人。
因为一直守在百米开外的那批精锐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当他们赶过来得知赫连狱可能会遭遇不测之后,戴丞相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陛下啊!”
戴丞相急的团团转,要知道陛下被点了穴绑在马车车顶上,他根本动弹不得,这马受了惊,怕是陛下凶多吉少啊!
寂无绝将吓哭的孩子抱在怀中,万幸,没有受伤。
而银霜也在北冥的搀扶下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辆差点就撞到大树上的马车,脸上血色尽褪。
刚才可真是险,若不是姐姐的夫君及时控制住受惊的马,她和姐姐的孩子怕是现在已经车毁人亡了。
“门主,我抓到了他们的头头了!”
寻风拖着一名黑衣人走了过来,随后让人去溪边打了盆水浇到了这个人的头上。
待黑衣人醒来后,寻风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黑衣人笑了笑,好似一点都不怕死似的,“这里是北苍国,我们当然是北苍国的人。”
“胡说,我们陛下还在刚才那辆马车上,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戴丞相怒斥道。
黑衣人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陛下他想用这样的方式逃走呢?”
寂无绝将孩子交给了银霜,他的目光落到了那黑衣人的耳垂处,那黑衣人感受到寂无绝的目光审视,微微垂下头。
“你是挞拔族的人吧?”
寂无绝淡淡的问道。
黑衣人冷哼道,“什么挞拔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北苍国的最北端,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据我所知,那里的人无论男女都有戴耳饰的习俗,我记得没错的话,北苍国的男子可没有穿耳洞的习惯。”
寂无绝冰冷的说道。
龌龊不堪又离经叛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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