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卷子上稀奇古怪的题目。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云萝。
赫连狱提着笔的手微微一颤。
若她还在世的话。
这些稀奇古怪的题定然是难不倒她的。
坐在斜对面的北堂凌风吊儿郎当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不时的扫过赫连狱。
玩世不恭的眸底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
一摞摞厚厚的答卷被太监和宫女们搬向了不远处的阁楼。
阁楼的厢房里。
寂小宝拿着红笔兴奋的埋头批阅着。
娘亲说,答什么不重要。
她会随便选五个人出来参加下一轮的比试。
可事关他的爹爹是谁,这种重要的事情他怎么能让娘亲如此草率呢?
所以他自告奋勇的抢了这项写分数的任务。
“木牌牌,快帮我看看这张卷子上都写得什么?”
寂小宝摸了摸揣在怀里的木牌牌问道。
虽然他已经开始学习识字了,可能认识的字实在有限,这些卷子上的答题他根本看不懂。
木牌牌扫了一眼试卷上的内容,心不甘情不愿的念诵着。
它虽然可以离开小主的空间。
可若是出来得久了。
会损耗它的寿命的。
可它又实在拗不过这小祖宗的哀求。
没办法。
谁让这孩子是它一手带大的呢?
它有预感,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折在这小祖宗的手里。
厢房外头。
陆云萝正在布置第二轮的招亲现场。
一张美轮美奂的大床放在大殿的正中央,四周垂下轻薄的帷帐,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床里面。
顾子安和陆云萝府邸的另外一名男宠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红着脸走了过来。
陆云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胭脂。
在他们的脖子上,手臂上一阵涂涂抹抹。
完了觉得还是不满意。
又将他们两人的发髻和衣服扯得凌乱了一些,这才满意的说道,“等会记得都叫的像一些。”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这次的招亲大会。
文鸾姨说什么都要她挑五个人出来面试。
没办法。
为了得到玉髓之血。
她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只希望选出来的人看到她这般不检点以后都能愤然离场。
否则,她还得多养一个男人。
不仅花钱,还费银子。
更重要的是。
在她的心底。
她早就认定了她夫君的人选。
陆云萝的眸子黯了黯。
努力的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去想他。
“大人,您既然要演戏的话,您是不是也得换身衣裳?”
顾子安鼓足了勇气上前说道。
陆云萝看了看自己身上繁琐沉重而庄重的圣女服,又看了看顾子安他们那轻薄又凌乱的着装,摸了摸下巴,他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她这里三层外三层的。
的确不像和他们颠鸾倒凤的形象。
于是,陆云萝又特意换了一身清凉的朱红色的薄纱。
配上她特意化的妖娆的妆容。
行走之间,竟然风情万种,妩媚妖娆。
和往日里清减出尘的模样判若两人。
顾子安的脸顿时都红了。
垂着脑袋不敢直视陆云萝。
倒是另外一名男宠直勾勾的看着陆云萝。
那眸底,压抑着一抹蠢蠢欲动。
“咦,这个人怎么一道题都没做啊?”
房间里,寂小宝一脸好奇的问道。
木牌牌懒洋洋的扫了一眼,“你娘亲的题甚是古怪,一题不答倒也正常。”
寂小宝哦了一声,又问了一下木牌牌此人的名字。
木牌牌的语气有些不悦,“小祖宗,这两个字这么简单你都不认识?跟着我念,龙炎!”
“龙炎!”
寂小宝乖乖的跟着念了一遍,把这两个字认真的记下来了。
木牌牌忽然咦了一声。
这名字它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它努力的回想着。
这名字甚是耳熟啊。
可它居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寂小宝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木牌牌,我记得我师傅好像也叫这个名字。”
“不过,我没听他说要来参加娘亲的招亲大会啊。”
寂小宝皱了皱眉说道。
原来是你小子的师傅。
它就说这名字它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木牌牌当下也不去想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陆云萝的声音,“小宝,卷子批阅好了吗?”
不就是随便选五个人吗?
磨磨唧唧的。
寂小宝连忙用红笔在这张卷子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个鲜艳的“100”,底下又画了两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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