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朗甩开了苏琳,在周围找了一圈,没看见陆谦,车子也不在了,他猜想陆谦应该会回家,他急急忙忙拦了车衝回去。
陆家,房里,床上,瑟缩着一个人。
二十八岁的陆谦,回到了十三岁。没有睡着,恶梦却依然纠缠。
傍晚,初秋。正是收成的时节。
才刚上高一的金小靡跟同学道了再见,自己一个人继续走在返家路上,育幼院就在另一边的路头。路边一人高的玉米田,几乎遮住她纤弱的身影。当然,也遮住那个又矮又壮的醉汉。
那个男人浑身酒气从田里窜出来,一手抓着酒瓶,一隻手已经搭上了金小靡的肩膀。金小靡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吓的尖叫出声,却引得那人更加兴奋。他死命的要将女孩拖进玉米田里,而女孩拼命挣扎。
金小靡被打倒在地上,被那人拖着走。她一面尖叫,一面拳打脚踢,但是瘦弱的她根本撼动不了那人的一分一毫。她的手脚蹭得满是伤痕,但是她已经感受不到痛觉,她全身的感官只剩下惊恐。
就在那醉汉撕开她的白色制服时,陆谦骑着脚踏车经过了。他跟同学打完篮球,也正要回育幼院。他听见有女孩在尖叫,他跳下脚踏车,衝进歪歪倒倒的玉米田,就看见一个骯脏噁心浑身臭哄哄的男人正压着不停尖叫哭喊挣扎的金小靡。
王明。那个男人就是村里恶名昭彰、爱喝酒爱赌博爱打小孩打老婆的王明。
陆谦想都没想,拾起一旁的酒瓶就朝那人头上砸去。王明没有防备的被人砸了那么一下,整个人由兴奋转为爆怒。十三岁的陆谦力气不算大,那个男人晕了几秒就站起来。陆谦对着金小靡大喊:「快跑啊,小靡姊快跑…」金小靡才回过神,手脚并用的爬了几步,才踉蹌地站起来跑走。
陆谦自己也想跑,可是他必须确定金小靡跑远了,他才敢动。他就这样手里握着那个碎玻璃瓶盯着那个男人。王明又用了几秒鐘清醒,原本醉醺醺的脑袋被疼痛刺激的怒火攻心,身上的火还没灭呢!好你个小子,你吓跑了我的女孩,现在就由你来替!
那男人虽然醉了,但对付一个小孩还是没问题的,陆谦仅仅跑了两步,就被他抓回来,他拼命挣扎却也抵不过兽性大发的禽兽。
陆谦被拽倒在地上,那个男人狠狠地殴打他、踢他的头他的肚子。陆谦被打到几次试着想爬起来都没办法。他意识昏沉,全身都好痛。王明的拳打脚踢落在他头上、胸口、肚子、背上,他现在又疼又晕还想吐,胃部还火辣辣的烧,嘴里都是铁锈的腥味,应该是咬到舌头了,一直在流血。
男人忽然跨坐在陆谦身上,陆谦几乎无法动弹。一开始小男孩还没反应来,等到王明撕扯他的裤子,他开始才觉得不对劲。打人就打人,你扯裤子干什么?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尖叫拼命扭动、瘦弱的双手双腿拼命抓拼命蹬,想挣脱王明。
小孩个子小、力气也小。但是拚了命的挣扎让王明很不耐烦,粗壮的他仅用一隻手就压制住了陆谦。
他一边扯陆谦的衣服,一边说浑话:「今天我就让你嚐嚐男人的滋味,保证你爽翻天……」
陆谦吓得不知所措,身体被压在泥石地上,小石头跟破酒瓶碎片嗑着他的背,在陆谦奋力地扭动之下,划的血肉模糊,右边肩胛骨下,甚至磨去了一块皮肉。
裤子被褪下,才刚刚进入发育期,小男孩的器官显得白净脆弱。男人摧残的慾望升起,粗鲁的揪着、暴力的贯穿。
疼痛让男孩发出尖锐的惨叫,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但却晕不去。每一下疼痛,都反覆拉扯他的神智。
王明还在说话:「爽吧?看你叫得那么大声,很爽吧?来,叫哥哥…还是叫几声爸爸来听听…」他拍着陆谦惨白的大腿,没几下就完事。
但是他还不满意,执意施暴到底。
他执意要陆谦臣服于他,执意要陆谦承认他也很爽。他抓着男孩的器官,不断的搓揉。陆谦除了痛,再没有任何感觉,他不知道王明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但他从王明刚刚的话当中知道,这个变态想听他叫,想要他示弱,倔强的陆谦狠狠咬住自己,决计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王明弄了一小阵子,男孩开始发硬。王明兴奋的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就是这么淫荡,被男人弄硬了吧…嘴里哭着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啊。你是不是一直在幻想着被男人强姦啊?难怪刚刚这么猴急着跑来替那个女人…」
陆谦不知道王明在说什么,他现在除了浑身疼的很想死以外,下腹还有一种很奇怪感觉,又痛又胀很想尿尿。最后也真的尿出来,一股一股的,跟平常尿尿不太一样。陆谦觉得很想吐。
王明哈哈大笑,一直在说什么射了啊、爽到了吧、以后要找男人操可以来找他……
小孩再承受不住了。神智渐渐模糊,他的眼睛慢慢闔上,耳朵也要听不清了。最后的画面就是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开,最后听到的就是王明说:你就是欠男人干……
他们都没发现,案发现场还躲着一个人,从头看到尾。
等到金小靡发现陆谦没有跟着回来,她哭哭啼啼颠三倒四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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