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下的硕物,下一秒竟已肏入大半。
顶端的圆头钝重,随着动作猛力碾上了宫颈,可怕的酸麻顿时从深处蔓延至整个肚腹。
方才分泌出的那点蜜液根本不够肉棒挥霍,每一处腔肉,全都被撑磨得灼痛不已。
“呜呜、呃唔……”
下体被强行撕裂的痛苦让姚幺眼前一黑,口舌的舔舐和手掌的搓动不由卸力,可还未歇得一息,身前的沚又不乐意了,耸腰一顶,撞得她不得不回神。
好难受……
不适的地方都应激似的抽搐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大幅度反抗,怕招来他们更暴戾的行径。
口舌被牢牢抵住,使她只能瞥动着双眼求饶。
视线无法传达给身后的浟,她不得不柔着眼神看向头顶的沚,哀求他暂且将塞进嘴的大家伙退出去。
“囡囡想说些什么吗?”
沚很快意会了姚幺的意思。
或者说,他其实一直知道她想要说话,不过是懒于理会罢了。
姚幺当然也明白,她深知沚哥哥有多乖张,故而不敢显露其他情绪,以下位者的姿态乞求他的垂怜。
“好啊。”
语气爽朗而愉悦,仿佛一个单纯的少年,而非长于凌辱的施虐者。
出乎意料,他轻易地答应了。
捧在脸侧的双手并未松开,但堵在唇间的肉头确是撤了出去,没了唇舌的攀吻,猛地回弹,翘得越发高挺。
“说吧。”
沚瞧着少女因被强行扩开太久,合不住唇瓣的狼狈模样,眉眼间的笑意愈加浓郁。
“不过……”
“呃!”
颊边的双手忽地扣紧——
他低下了头,凑近她的脸,近到鼻尖对上鼻尖,能清楚看到她瞳孔颤抖的频率方止。
“不过,既是只求了我,就只能说给我一个人听。”
“来,说吧。”
啪啪——
深埋体内的肉棒遽然凶狠抽动起来。
“啊啊呃、、”
已到唇边的话语顿时被撞碎成了呻吟。
浟哥哥和沚哥哥又开始较劲了。
姚幺苦涩地想着。
后头的人在发泄,前头的人在威逼。
她无法忍受肏弄时那如潮的强烈刺激。
话已到了嘴边,可每每将要说出口时,愈重的顶捣便让她乱了音调。
“快些说啊。”
耳旁的催促亦让人心焦不已。
“要是囡囡不愿说了,就继续帮我舔吧。”
“不、我、等等——”
身后的人存心折磨她,用异物挑着她的身子,撞得她不停颠簸。
实在没有办法,她心一横,双手上攀住面前之人的脖颈,以半稳住身体,愣是在浟刻意的阻挠下,将求饶的理由告诉了他。
“啊……只是想说这个么?”
听罢,沚的反应让姚幺不由诧异。
那难道不足以让他们稍稍收敛些吗?
她在他尖细的蛇瞳中看到了讥笑。
这是何意?
“囡囡太可爱了。”
少年忽的叹了一句,转而朝着浟笑道。
“浟,听到了吗——”
蛇人的听觉敏锐,近在身后的人怎会听不见。
沚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再逗弄一下姚幺。
“囡囡可说了,明日净涤,今天咱俩不能太过孟浪。”
“是这个理儿吧?”
他轻佻地说完,复将蛇身挺直,腰腹前耸,钝圆的龟头再次拍上少女的脸颊,示意她继续含住。
“可我今日便难受得紧,这如何是好——”
肉刺忿张,勾走几滴滚落的泪珠。
啪—啪啪——
淫秽的交合声响复起,不见丝毫轻柔。
“何必还拘泥于规矩呢……”
耳边传来的声音低幽,好似魇鬼。
“反正以后,你日日都要这般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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