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上网了,所以这件事,她目前还一点都不知道。
鹿溪看着那串从小就可以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良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从前不论她做错了什么,妈妈都会等她解释完再同她一起分析对错。
现在,她想听妈妈亲口说,事情到底是如何。
“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人接起,听筒里传来鹿溪熟悉的温柔nv声,“怎么啦,淼淼?”
这是妈妈惯用的开场白。
不是“喂”,不是“你好”这种常用的电话开场白,而是每次都关切的问她:怎么啦?
在外面过得好吗?
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有开心的事情要和我分享吗?
鹿溪心底涌起一gu酸楚,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又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
见她一直不说话,那边有些奇怪,“淼淼?”
“在呢妈妈。”鹿溪尽量让自己语气正常,可刚刚哭过,鼻子还堵着,所以声音瓮声瓮气的。
“淼淼在哭吗?”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鹿溪捂着嘴下意识摇摇头,又后知后觉想起在打电话,清了清嗓子才应道:“没有,最近感冒了。”
“都快夏天了怎么会感冒,你有什么事情可别瞒着妈妈哦。”依然是温柔至极的语气,鹿溪觉得妈妈或许已经猜到了她情绪不佳,但是却也不愿强行b她开口。
“没有……”鹿溪终于稍微抑制住了心里的触动,胡乱找了个借口,“就是前几天天气太热,我穿得凉快了点,结果突然变天才着凉的,吃了两天药已经快好了。”
电话对面应了一声,还想说点什么,鹿溪想起自己这个电话的目的,抢先开口,问道:“妈妈,前几天g爹回来了一趟,我发现他和随行的一个阿姨……嗯……就是……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她还是不敢直接问,只能这样旁敲侧击的试探。
如果妈妈真的和g爹有点什么关系,应该会很在意吧?
她想着,不禁认真等待妈妈的回答。
那边似乎没反应过来话题转得这么快,愣了几秒,才开口,“那个阿姨漂亮吗?长头发还是短头发?身材怎么样?江远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淼淼你详细给妈妈讲一下呢。”
妈妈的语气之急切。
鹿溪的心顿时就凉了两分。
她态度冷y起来,“g爹是g妈的老公,妈妈你和g妈是闺蜜,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g妈吗?你与其关心那个阿姨长什么样,还不如想想这件事如果g妈知道了,会有多伤心!”
没想到鹿溪会生气,妈妈有些奇怪,小声反驳,“芸芸又不喜欢江远,她才不会伤心呢,要是她知道江远有喜欢的nv的,说不定b我还八卦……”
“什么?”
这些轮到鹿溪一脸疑惑。
她觉得妈妈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明白,但是连在一起她就完全听不懂了。
“哎呀,这件事本来不想让你们小孩子知道的,不过如果能让淼淼不生气的话,妈妈也不是不可以悄悄讲给你听,但是要保证不能告诉你g妈哦。”妈妈又恢复了那种哄小孩的语调。
鹿溪懵懵的,但面对妈妈,她从来都奉行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学着小时候给妈妈拉钩作保的样子发誓绝对不把今天她说的话告诉g妈后,妈妈才讲起g妈的故事。
谁知道妈妈第一句话就直接把鹿溪震惊到了。
“其实你g妈心里一直有其他人的。”
鹿溪瞪大眼,脑子猛地里冒出jg明能g的g妈包养男小三的画面。
“那个人是芸芸父亲的合作伙伴,大你g妈十二岁,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芸芸好像才十五六,在她父亲的生日会上,她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
脑海中妖娆的男小三变成了油腻大叔。
鹿溪猛地甩甩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去。
g妈才不会那么重口。
她认真听妈妈继续讲。
“你知道吗,听江远说,你g妈十几岁时是最不学无术的时候,她从小家教严,可能压抑太久了,上了高中开始住校之后练得一身反骨,ch0u烟喝酒打架纹身,完全就是个自暴自弃的小太妹,那段时间,就连江远这么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都对她退避三舍。”
“她和那个男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远也在,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g妈当时看见那个男人西装革履的走进宴会大厅的时候,眼都直了,眼睛里面直冒绿光。”
“那次宴会是那段时间里唯一一场没出幺蛾子顺利进行下去了的,就因为那个男人在,你g妈整场局都在装大家闺秀,后来第二天就拉着江远去把纹身洗了,头发也染回黑se,烟酒说戒就戒,曾经发誓si都不要接管家族企业的人却在大学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学习工商管理,现在又用那个男人交给她的方法管理着这么大一个企业,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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