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哥简直是禽兽吧?当年我妈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九,他好意思这样折腾?」
努力压抑往上扬起的嘴角,我觉得他们俩兄弟是半斤与八两,都有病。
「笑屁笑。」看见我不明显的笑意,王齐愷推了我的脑袋。
「唉呦,就是愷哥描述得太有趣了。」
「我都快死在我哥底下,哪里有趣。」从桌上拿了一个玻璃杯,王齐愷想倒水,还没倒眉头就皱起,「这什么噁心的玩意,是杯子没洗乾净还是别人用过?」
玻璃杯有污渍,吓得他扔到一旁。
「应该有人用过,我出去给你拿个新的?」正好能出去外面透透气,省得在包厢一直听周遭的人鬼吼鬼叫。
「不用。」挥挥手,王齐愷把我拉回沙发,从隔壁的青年夺过麦克风、喀歌,说:「大家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准备上演十八禁的赶紧去开房,纯情小宝宝赶紧回老家,散了吧,别在这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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