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狡黠、暧昧、玩味的目光中,被推着和邵振洲离开的,至于她刚打好的饭,浪费肯定是不会浪费的,这不是还有她们“代劳”呢嘛!
一群同为“过来人”的女?人,嘻嘻哈哈地打趣夏居雪,你?方唱罢我?登场,开心得不行。
“居雪,这邵营长都千里迢迢地亲自来查岗了,你?快过去吧,今晚跟着人家好好‘站岗’啊,我?们就不给你?留门了,嘻嘻!”
“嘁,站什么岗,邵营长哪里舍得‘累’着我?们居雪,肯定是让她好好休息的啊,对吧,邵营长?”
“这么说,上次你?爱人过来看?你?,你?们是好好‘休息’了一晚上啰?那怎么第二?天见你?眼?底还有黑眼?圈,难道是你?爱人没?让你?‘休息’好?”
“哈哈哈!”
一阵放肆的笑声。
夏居雪:“……”
无奈,羞赧。
听着一群女?人七荤八素的打趣声,邵振洲也是一脸的无语和好笑,说起来,他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媳妇儿的这群同学,生猛起来,连家属院的嫂子们都要退一射之地。
惹不起啊惹不起,只能装哑巴……
女?人嘛,天生爱凑趣看?热闹,这不,外头的笑闹声,把舍管员田婶都从值班的小屋子里勾出来了。
田婶虽然出来得晚了,没?能加入打趣的“大军”行列,只看?到了邵振洲和夏居雪离去的背影,但,这也不影响她的发挥就是了。
很?快,她那几近媲美花脸儿的大嗓门,就瓮瓮瓮地响了起来。
“这小夏同学的爱人,中午就过来了,听说她不在,中途出去了一趟,刚刚又过来,这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倒是个疼媳妇儿的!”
不过,田婶表示理解。
莫说男人,就她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菜帮子,在小夏同学头一天过来报道时,看?到她那小嫩脸小蛮腰的俏模样,心里头都啧啧的,忍不住想多看?两眼?,这娶了她的男人,那还用说?
不过,更令田婶感到惊讶的是,这么一个长得能要男人命的姑娘,听说高考的成绩还挺高,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选其他学校,而是选了他们农大!
田婶表示,别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舍管员,她可是农大的“老人”了,农大的好些历史,她都能跟人叨咕叨咕。
就说他们农大师生在别人眼?里的一个笑称吧,“高级农民”,这名号前头虽然加了“高级”二?字,但都被戏称为“农民”了,可想而知,跟其他学校比起来,脸面肯定不够光亮不是?
所以?,农大很?多都是调干生,像夏居雪这样,长得招人稀罕,高考成绩又高,还主动报考他们农大的,可谓少之又少。
夏居雪可不知道田婶心里的这一箩筐话,她好奇地看?向邵振洲:“你?怎么来了,是过来出公差吗?”
邵振洲笑着摇摇头,没?有卖关子,直接跟她分?享好消息。
“是团里安排过来学习,在隔壁市的陆指,三个月,我?提前过来看?看?你?,明天再?去学校报道。”
说罢,他深深地看?着夏居雪,那一双眼?睛,在夕阳的余晖中灼得吓人。
“我?先带你?去吃饭,晚上,我?们住招待所。”
三月的晚风,湿润润的,还带着七分?冷嗖,但夏居雪却觉得,一张脸腾的又热又烫,比刚刚被同学打趣还要热烫,那是猛然提速的体温,对它?的呼应……
夏居雪的反应淌进邵振洲的眼?眸里,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脑海里也快速地闪过几幕不可为外人道哉的火热回忆,一种身?体上的本能,瞬间在胸膛内横冲直撞。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忍着想要咬一咬媳妇儿那张红艳艳的脸颊的冲动,嘴角弧度轻扬,眼?睛里带出了几分?促狭,声音低沉沉的。
“想到什么了,脸那么红,嗯?”
夏居雪:……
不用怀疑,嘴欠的邵营长,又被掐了!
邵振洲:“嗤~”
夕阳一落,夜晚在城市的喧嚣、热闹中降临了。
自从去年,那场政策上的“春天”来了以?后,全国各地的城市便好似都活过来了一般,白天有白天的热闹,夜晚有夜晚的风情。
套用一句古诗来形容,那就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邵振洲带着夏居雪去了仅对内开放、服务的部队招待所。
自从两年前高考恢复,夏居雪考上农大后,这两年来,邵振洲曾几次抽空过来看?她,每次住的都是这里。
招待所的楼分?两群,后面住宿,前面是食堂,白色的墙,红色的墙角线,兰色的顶,虽然看?着朴实简单,却干净整洁,环境杠杠的。
邵振洲买了两个招牌菜,一个烧茄子,一个红烧肉,前者?尤其得到夏居雪的喜爱,烧得软烂的茄子,红亮油润,外酥里嫩,汁浓味美,说一句唇齿留香,一点儿都不夸张。
吃饭间,夏居雪自然而跑地问起了儿子。
邵振洲边给她夹菜,边笑:“好着呢,每天晚上吃完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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