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安逸不?安逸,是不?是把你也勾得骚痒痒的想让男人疼?……莫急,秋芬那对象能干的事儿,卫国哥比他还能干,今晚以后,包你每晚都想着卫国哥的好……”
孙瑞香耳边, 似乎又传来了玉米秆和叶子发出的唰唰声,以及许卫国那喷着酒气的呼哧呼哧声, 和她自己不?可名状的吟哦声……
那晚, 事后,许卫国先是抱着她, 在脸上?、颈子上?一?顿啄,什么心?肝肉啊、什么哥的好妹儿啊、什么恨不?能每晚钻进去跟她死一?回啊,涎皮赖脸地说了一?大通,又从玉米地里摘了好几?把玉米棒子,塞到?她怀里,完了,又半威胁半是哄地,要堵她的嘴。
“今晚的事,就我们两个知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捅破你偷听墙根的事,让大家都晓得,你早早就醒事了,会想男人了,想勾搭秋芬那对象不?成,就转头勾我。”
“当然,我晓得,你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对吧?男人和女人嘛,也就是这点子事情?,就算你往后嫁人了,也是要跟男人睡的,跟谁睡不?是睡,卫国哥现在先教会了你人事,把你调教成一?颗嘟嘟流水的蜜桃子,你男人以后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嘻嘻嘻!”
一?阵猥琐的笑。
再后来,就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她也慢慢地就习惯了,而且,她承认,自从那样不?清不?楚地许卫国有了沾染,的确从他手上?得了好些?好东西,都是她很?想要,但家里不?可能给她买的,雪花膏,布料,花手绢……
当然,很?多次,许卫国吭哧吭哧爬在她身上?颠簸时,她还是会想起那个穿着一?身绿军装,配着五角星和领章的男人,想起她跟秋芬姐说的那句“让我亲亲”,想着那个已经回了部队的男人,不?知道那晚,是不?是也像许卫国对她这样,对秋芬姐……
孙瑞香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刺痛,忍不?住又回头,又看了一?眼和记忆中那个有着几?分相似的绿色的挺拔背影,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
果然,这还在当兵的男人,这身衣服,就是比许卫国那身洗了不?知道多少水的精神,那身板,也比许卫国那个已经退伍多年的,挺得直……
至于邵振国,孙瑞香知道自己有点坏,利用了他的善心?,对不?起他,也配不?上?他,但那又如何呢?
就像许卫国说的,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点子事情?嘛,跟谁睡不?是睡……
邵振国是她能给自己找到?的,条件最好的男人了,而且,还是他自己撞上?来的,那又怎么能怪她呢,虽然这么久了,她还是没能拢住他的心?,但她也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姨说了:“那小子一?看就是肚子头不?晓得拐弯,一?根肠子通屁股的,你多磨磨,准能把他给磨软了。”
孙瑞香带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在月湾队搅起了一?阵风后,轻飘飘地走了,却是苦了邵振国了,这个倒霉催被人算计的瓜娃儿哟,一?看到?孙瑞香,头都大了,脑子还没转过来,脚就不?受控制地动了,哧溜一?下,就跑到?了山上?……
而这件事,也给月湾队各家各户今天的午饭,增添了新?的谈资,当然,看戏者少,同情?邵振国的占据了多数,不?过,也有一?些?年纪比较大又还没娶上?媳妇的,偷偷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兄弟伙嘻嘻哈哈地咬耳朵。
“瞧那姑娘的小模样,也还不?错嘛,还这般豁出面子倒贴他,也不?晓得振国矫情?个什么劲儿,要换了我,早娶回来,给老子铺床叠被生娃儿啰!”
“那成,那下回她要再来了,你帮振国上?,免得振国又像只被山鹰盯上?的兔子一?样,没出息地蹿溜了,哈哈哈!”
一?脸郁气的邵振国,可不?知道孙瑞香肚子里的秘密,也不?知道大家伙的议论,直到?午饭后,才从山上?回来了,那副蔫头耷脑的模样,活像被人塞了一?嘴大粪似的,看得改花婶一?脸心?疼。
“造孽哟!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没见?过这般没有眼色,硬是要进人家门的野女子,等着,我跟你嫂子都商量好了,明天,我们两个就去她家里,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哪里有这样的人家,我娃儿明明是做好事,反倒惹出一?身桃花债来!”
邵振国却道:“别去她家了,没用,她家要是真?通情?达理?,哪里还有这么些?操淡事,振洲哥的意思,他明天带着我和世平他们几?个去固山大队,找大队领导把这事情?摊开说清楚,让他们大队的干部去做她和她家人的思想工作,约束好队里那些?瞎说八道的,从根子上?把这事情?解决了。”
改花婶好奇:“你刚刚去找你振洲哥了?”
邵振国点头:“嗯,我才从他那里回来。”
原本,邵振国是想继续逃避的,一?回来就丧着脸去找邵振洲。
“振洲哥,要不?,你们回部队的时候,我再跟着你们走吧?她老是这样,搞得我像是个占了她啥子大便宜,又不?认账的负心?汉似的,憋屈死老子了!”
一?个人在山上?萝卜蹲,憋屈了老半天的邵振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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