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的,这也是她下意识或者?说?习惯性的微弱“反对”——
“雨那?么?大,居南和?淮勋,说?不定也醒了……”声音还?是低低的,虽然?没有明说?,但邵振洲秒懂。
他?低声诱哄她:“不怕,俩小屁孩,正?是长身体,一沾枕头就能入睡的年?纪的,就算一时被外面的雨吵醒了,也很快会继续睡过去的,再说?了,外面雨声那?么?大,我动静小点,不会被听到壁角的,你要相信你男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后面这句不说?还?好,刚说?完就被当场怼了回去,不过,却是单纯的小媳妇儿撒娇了:“你还?说?,你有几次没骗我……”
这种娇滴滴的怼人,邵振洲表示,来得越多?越好,他?脸上一副受用的表情,笑声愉悦,又变本加厉地调侃起夏居雪来:“那?你待会想怎么?罚我,都由着你,嗯?”
夏居雪:“……臭流氓!”
两人每次那?样,她哪次不是被欺负的那?个,这男人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在那?种时候“罚”他?,偏又老?拿这个来逗她,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居雪手上用劲,邵振洲的腰又被掐了,他?“呵”了一身,原本悬着的身体重重地往下压了下去。
“所?以,罚完了,轮到我了,嗯?”
夏居雪:……这哪里是罚,这男人又占她便宜!
不过,不等她再度手上用力,邵振洲已经行动了,心里还?哼哼着,臭流氓是吧?他?待会要是不好好地“表现?”一把,都对不起媳妇儿的这番“夸奖”了!
啪嗒!啪嗒!啪嗒!
屋外,雨点重重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将沉静的夜割得七零八落,一如屋内同样沉重下坠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鼓点般急急如律令的雨声衬托下,宛如湖面上投下一颗小石,似有若无……
夏居雪再次陷入迷失中?,直到感觉到自己纤细的脚踝被男人摸索着握在了大掌里,下一秒,她脑子不由地轰了一下,瞬间恢复了两分清明,急忙伸手去抵抗。
“不行——”
意识到男人的想法,夏居雪是真急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还?敢说?自己“动静小点”,他?这样,她要是控制不住,喊出声来怎么?办!
她拿指尖去抠着男人的手指,只是,男人的手如烙铁般强劲,又哪里是她能掰得动的。
“乖乖的,我心里有数,嗯?”邵振洲的诱哄声再次从夏居雪耳畔擦过,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是行动嘛,咳,大家都懂。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气势汹汹,地动山摇,也让屋里那?时有时无的嘎吱声,微不可闻的求饶声,青烟一般,飘散在了阵阵雨声中?……
果然?,是老?天提供的机会呢,呵!
都说?春雨贵如油,秋雨对农业来说?,也是如此。
这场很多?人七月以来就盼了许久的大雨,如众人所?愿般,一直连着下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早上五点多?时,雨势才慢慢越来越小,直至结束。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花香鸟语,整个营区却都变成了“水泽国”,路上步就是一个或大或小的水洼,连队训练坑更是差点变成了能插秧的水田,夏居雪她们刚刚在菜地附近挖了一小半的蓄水池,也被灌满了水。
当然?,兵们无所?谓,毕竟,平日训练时境况比这种还?糟的多?着呢,这点泥泥水水的算什么?,而孩子们则是最高?兴的,恨不得把所?有的水洼都“啪叽”一脚下去,踩个眉飞色舞。
虽然?菜地里满是泥泞,一踩下去就是一脚的泥,夏居雪她们还?是动身去了菜地,就像夏居雪所?说?的,刚刚饱饱地喝过一顿雨水的各色菜蔬,看起来更惹人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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