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嘎吱嘎吱摇摇欲坠的大床上?,忍受着蚊虫的叮咬时,他满脑子想?的,也都是?没有被他弄到过手的夏居雪。
想?她那张蒸熟了的糯米糕一样细腻而瓷实的娇美脸蛋儿,甚至想?着,她那藏在?衣服下的娇躯,是?不是?更加的细腻而瓷实?再想?到她居然就?被一个货真价实的乡下人得了手,他就?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又无从发起。
然后?,想?着想?着,郭志勤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她是?县医院的护士,也曾是?医院的一朵花,他们当初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谈了一年结了婚,当晚他才知道,她的瓜,早被从下面来县医院进修的一个赤脚医生给破了……
彼时,郭志勤气得浑身直哆嗦,跳着脚质问妻子,却被她翻了个白眼,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咄咄逼人:“我们谈了那么久,我在?你那破宿舍歇了那么多晚,一直等着你来强我呢,你自己像只?瘟鸡一样不争气,让人占了先,倒来怪我!”
两人的新婚夜最终不欢而散,他想?过离婚,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妻子的舅舅是?县的实权领导,这婚一离,他在?工作上?的进步,也就?到了头了……
郭志勤虽然憋屈于?被一个泥腿子戴了绿帽,但?也只?能忍了下来,没想?到他的隐忍,却换来了妻子的变本加厉,他再次抓到了她跟他们单位一个男医生在?值班室里乱来的证据,没想?到又被妻子喷了个仰倒。
“嘁,你自己没用,还不许我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啊!你也不瞧瞧你那啥啥,又小又短,就?像个送信的,门都没进呢就?缩了头,有本事你也像其他人那样,也把老娘弄得腾云驾雾要死要活啊!”
再后?来,他就?不说?话了,也不管她了,她想?如何就?如何,两人之间就?勉强维持着那场薄如白纸的婚姻……
倒是?那个男医生的老婆是?个厉害的,发现自家男人的风流债后?,杀到医院满了个满城风雨,男医生受了处分,被调走了,他妻子还在?原单位,没事人一样,他呢,则被波及得灰头土脸的,单位里的人整天拿可怜的眼光来打量他,他在?这样的目光下憋了半年,主动要求下到兰桥公社来了……
然后?,他在?公社,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算是?有几分姿色,而男人同样是?医生,还远在?区医院上?班的女人,他不过是?多瞟了她一眼,多关心了她几句,然后?,当他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她压在?自己宿舍里的那张床上?时,她不但?没有拒绝,还环起胳膊,搂住了他的颈脖……
从那晚开?始,他才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变成了男人,什么“像个送信的,门都没进呢就?缩了头”,全都是?狗屁,他在?乡下如鱼得水,甚至连赖明月这个从省城里来的眼高?于?顶的女知青,都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但?要说?遗憾,也是?有的,他最想?得到的那个,不但?没得手,还被其他男人摘了!
郭志勤不由?又想?到了白天见到邵振洲时的情景,那男人,不但?比他高?一头,更是?比他宽一膀,而且,从对?方那一身透过衣衫显出来的紧实肌肉,就?知道男人是?练过的……
郭志勤不由?龌龊地想?着,晚上?在?床笫之间,那男人是?不是?也把夏居雪折腾得像他妻子曾经说?的那样,腾云驾雾,要死要活……
郭志勤被自己那带着颜色的遐想?弄得口干舌燥心辕意马的,虽然明知道夏居雪如今是?军属,但?莫名地还是?忍不住各种想?入非非,同一时间,吹熄了灯后?,邵振洲也正抱着夏居雪说?话。
“原本今天想?买几罐肉罐头的,可惜代销店没有,过两天刚好是?赶场日?了,到时候我再问问,看看谁去公社,让他给捎几斤肉回来……”
而就?在?邵振洲正想?着肉肉肉的时候,月湾队在?后?山某条沟道里伐木开?荒开?垦出来的玉米地里,传来一阵玉米叶子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且动静越来越大,随即,四头或大或小长着獠牙的野猪出现在?月光之下……
第二天一大早,邵振洲就?听说?后?沟的玉米地被野猪拱了,损失惨重!
昨晚刚好在?后?沟守夜的陆朝民一脸的郁闷:“娘的,整整四头,估摸着是?一家子出来寻食呢,那领头的拱猪子,老子估摸着得有三?百来斤,我和天贵欧嗤、欧嗤地吓唬了它们老半天,还拿镐头和小镢互敲,敲得老子的胳膊都要断了,硬是?吓不到它们……”
刘天贵跟在?一边猛点头,也忍不住牢骚道:“老子吼得嗓子都哑了,你们听,是?不是?成了破锣嗓……”
而就?在?大家的一片声讨中,陆朝民看着邵振洲:“振洲,你跟老龙不是?能说?得上?话嘛,你去找他把大队那两只?半自动步木仓借来,加上?队里的两杆老火铳,我们晚上?打野猪去?”
第45章 草丛里的……
野猪这大祸害, 虽然不在“四害”的行列,却?是社员们的一大公敌,既糟蹋庄稼, 还会伤人,破坏力、杀伤力惊人,人人恨不能一榔头打烂它们的猪头!
就比如, 这会儿邵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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