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轻快的欢笑。
“就是跟他们开个小玩笑罢了,一群没大没小的臭小子, 要是来真?格的,昨晚他们早扒下了!”
说?罢, 又眼神灼灼地看着夏居雪, 颇有一股夏居雪不答复,他就不收回视线的执拗劲儿, 倒是把夏居雪又给逗笑了,最终,在他热烈的目光注视下,轻轻颔首点了点头。
“好!”她道。
也因为姑娘这句春水般的“好”,今儿在地里喷洒农药的邵振洲,在下午上工时,虽然手里的动?作依然认认真?真?,一丝不苟,脑子却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般,亢奋得早就飞窜了出去,奔向了尚未到来的夜晚……
终于,在邵振洲的一次次重复性喷洒动?作下,天老?爷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日头逐渐落下,夜幕从山的那一头,笼罩过来……
不同?于之前?要去办事的公社之行,今晚,算是邵振洲和夏居雪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月亮嬢嬢也算赏脸,今晚是又大又圆又亮,倒映在月湾溪里,有一种风清月白的美。
但再美,也美不过身边明净、柔和而清亮的姑娘,而同?样美的,还有邵振洲的心情?。
不过,和其他能说?会道的小年轻们在撩姑娘时的舌滑嘴甜不同?,邵振洲这会儿和夏居雪说?的,不是传统意义上你侬我?侬腻得发甜的“情?情?爱爱”,而是他在部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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