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察。只要我秦环还担任馆主的一天,就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墨娟道:「秦馆主不须生气,妾身只是将所闻之事道出,对秦馆主自是相信。可夫君还是坚持例行公事,希望秦馆主能证明。」
秦环歪起头来,困惑道:「不知将军希望秦某如何做?」
墨娟嫣然一笑道:「此事简单,正好妾身这里有个随从,平时就很仰慕秦馆主,故将军派他作为代表。」
秦环登时意会过来,沉声道:「将军夫人,馆内一直以来都遵守规矩。」
墨娟点头道:「妾身明白秦馆主所指之意。」话犹未了,一旁季夏荷已命人将小木匣奉上,打开一看里头是白亮亮的银两。墨娟指着银两,笑道:「倘若秦馆主这方赢了,这些银两就当作是些许慰劳。」
秦环看见白花花银子,哪能不动心,作揖道:「好,秦某这就安排一下。」
稍作准备之后,秦环派了其中一个弟子李歆上阵。他多少还是懂得做人,为了不让白子嵐派来的人丢脸,故意不派出大弟子庄义。
按照常理来说,他这个考量委实正确,可他万万没想到对上之人是凌胤云,李歆走入场中央不到半会,便给凌胤云出手一顿教训,双手被撞得骨折,就连牙齿也被打断两颗。
秦环着实一怔,他没料到仅用木剑,凌胤云竟也能将人伤成这样。秦环朝着后方打过眼色,庄义果然走出来了。
庄义抱拳道:「在下庄义,还请邹兄赐教了。」
凌胤云独自挥舞木剑,彷彿不将他放入眼里,左顾右盼道:「还有其他人吗?我也是可以一次对好几个,不如你们一齐上吧?」
庄义见他说话狂妄,为之气结。他取下一旁木剑,目露凶光,衝上前来。凌胤云轻易闪躲开来,迅速划出一剑打在他胳膊上。
庄义被这一敲,打乱了攻势,但双眼仍没离开过凌胤云。他稳住步伐,再次衝上来劈出一记,这次凌胤云以攻制攻,直接和他正面相对。咚地一声,木剑相交,力道反馈之大令庄义险些握不住,被震开数步。
庄义咬牙一瞪,连刺三十馀发剑击,仍奈何不住凌胤云,就连秦环也心头一凉,对凌胤云精准的拆招瞠目结舌。
凌胤云冷喝一声,剑光一闪,瞄准庄义疲弱收招之际,直贯而入。庄义闪避不及,胸口被剑尖重重一撞,整个人猛地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凌胤云想起初衷,故得势不饶人,狠狠踢了他一脚。
秦环登时色变,朝他大喝道:「住手!」秦环命两人抬走庄义,双目直视凌胤云,透出些许杀意。全场肃然无声,眾人屏气凝神,看他要如何收场。片刻,秦环走上前作揖道:「邹兄好身手,就让秦某来陪个几招。只是邹兄方才连战两场,不知是否要先作歇息?」
凌胤云见他不乘人之危,对他涌起好感,可是他这次前来是要引蒲郡尉出来,所以不能太过温和。凌胤云暗自苦笑一声,施礼道:「不了,正所谓打铁趁热,我现在刚暖好身子。」
秦环怒目横眉,觉得此人太过猖狂,心中怒火顿时腾升,喝道:「好,那就让秦某领教一下。」
两人站在场中央,秦环狂喝一声,执剑攻来。凌胤云瞧他目光灼灼,腰腿合一配合发劲,旋剑猛刺,迅若闪电,心中不敢丝毫大意。凌胤云反手一挑,在眾人眼中看起来主动进入攻势简直是找死,可也正因这样,秦环毫无料到这一手竟被反打一波向后退开。
凌胤云气势如虹,暂且不顾箭伤,左手同时握上剑柄,双手运剑展开攻势,秦环被打得步步后退,毫无招架之力。
旁人看起来以为秦环不如庄义,实则是因为凌胤云使用全力,毫无保留,秦环根本承受不住。秦环本想以巧劲反攻,用虚探实,可惜凌胤云一眼看破,他昔日自豪的剑招全被拆解,令他信心瞬间大减。
破风声从耳边呼啸而来,凌胤云一剑当头劈下,秦环双手举剑反挡,孰料力道太大将架势击破,秦环向旁一闪,左肩当场被打了一记。
秦环双目眥裂,怒喝一声,木剑回旋挥来,凌胤云执剑正面迎敌,剑尖忽由横刷变化上挑,不偏不倚打在秦环手腕,秦环一个闷哼,木剑脱手而出。凌胤云见状俯身上前,举剑抵在他前方。
凌胤云笑道:「看来胜负已分了。」
秦环瞪了他一眼,旋又垂下头,露出败犬之姿,叹道:「邹兄剑术精湛,秦某惭愧至极。」
墨娟长身而起,悠然道:「今日一事,妾身会一五一十稟报夫君。在贵馆百忙之中叨扰而来,还请秦馆主见谅。」一旁凌胤云施了个礼,将木剑交还,旋即跟在她身后一同离去。
走出旗士馆,墨娟和凌胤云上了马车。墨娟别过头去,颇有微词,低声道:「你这样太不给他们面子了。」
凌胤云不以为然道:「若我没受伤,他们会被我打得更惨。」
墨娟白他一眼,一脸拿他没法的模样,摇头道:「晚上娟儿要去醉酒楼,你也一起跟来吧!」
凌胤云皱眉道:「醉酒楼是什么地方?」
墨娟俏脸一红道:「青楼。」
凌胤云惊呼一声,狐疑道:「你怎么会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