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忙道:「歌姬表演要开始了,请恕关某返席了。」眾人见他离去,面面相覷,直至歌姬表演舞蹈,眾人才返去。
祈泉乘着乐曲鸣奏,低语道:「方才多谢凌大人。」
凌胤云耸了耸肩,道:「凌某不光是为了泉夫人,更是为了自身清白。凌某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岂能让人颠倒是非。」
祈泉白他一眼,不以为然道:「这怎么会呢,妾身也多少明白,男人之间总爱拿这事吹嘘。若凌大人不否认,其他人或许视你为英雄,可妾身若不澄清,那便会落得水性杨花之名,差别甚大。」
凌胤云道:「倘若英雄二字由此而来,未免廉价,凌某也不希罕。」凌胤云转过头来,凝视半晌,浅笑道:「泉夫人方才提及男人话题,言下之意,莫非泉夫人很常听闻此事。」
祈泉心中一惊,眼神掠过一丝不悦之色,道:「奴婢之间,偶会提及此事,妾身未予以制止,故听闻些许,还请凌大人别误会。」
凌胤云道:「这是凌某失言,自罚一杯。」语罢,他举起酒盅,一乾而尽。祈泉身过玉手,接取酒壶,柔声道:「凌大人解救了妾身,让妾身敬一杯。」
凌胤云想起她醉酒一事,皱眉道:「这可不成。」
祈泉淡然道:「一杯应无妨。」
凌胤云依然不允,他一手抢回酒壶,搁置桌上,一手从祈泉几上取过茶壶,倒了一杯茶,摇头失笑,道:「以茶代酒,让凌某敬泉夫人一杯。」祈泉俏颊生霞,涌起好感,美眸注视着他,举起茶杯,轻啜了一小口。
宴席持续下去,歌姬已换三套华裳,至少跳了五曲。良久,歌姬再次退席,取而代之的是点起烛灯,掀开窗帘。霎那间,阳光透入,将别馆内照得明亮。
主宾起身,祈木雄举起酒盅,互相祝酒,满堂喜兴。凌胤云心里明白,这些人要开始畅聊一些事情了。至于什么事,这也没个准,或许是政事,或许是逸事。凌胤云兴致缺缺,仅是喝着酒,放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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