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
时空仿佛凝滞,他感觉到一道目光落过来,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是来找他的吗?为什么?喜欢他吗?舍不得他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之前不发消息,不打电话,任由他们逐渐失去任何联系?
陆鸣弦鼻尖微微泛酸。
可是放烟花的那天晚上,那通电话她本来可以不接听的。可她默许那个男人接了,默许那个男人向他宣誓了主权。
在听到那人说“她要和我睡觉”的时候,陆鸣弦脑袋嗡的一下,像被几十斤的铁锤当头砸中,羞耻和难堪几乎将他整个淹没。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她的默许摆明了她的态度倾向。
陆鸣弦知道自己连追求者都算不上,他的姐姐顶多只将他当作一个不错的床伴,或者一个好用的玩具。
一个床伴、一个玩具而已,所以她才会在那人和他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在断联的一个多月里,陆鸣弦其实反反复复犹豫了很多遍,无数次拿起手机想要厚脸皮地继续这段关系……后来他开始上课、训练、社交、活动,拼命填塞自己的生活,充实到根本没有力气去想那个让他黯然伤神的姐姐。
他以为他已经忘掉了,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心如止水……直到再次看见她。
她捧着他的脸教他接吻,柔软的指节勾着皮圈穿梭在他的发丝之间,她双腿圈住他的腰,她迷人的眼睛,雪白的身体,温暖而紧致的里面……分分秒秒,点点滴滴,他一丁点都没有忘掉。
原来他毫无长进。
她根本不用开口,他已然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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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弟弟的成长道路上都要遇到一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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