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宋磕了药似的，一直做到半夜才肯罢休。
考虑到第二天还要参加好友的庆功宴，姜瑜没少警告秦宋不要太过分，可秦宋就跟叛逆期少年一样，她越说，他反而越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弄出更多明显的痕迹。
气到姜瑜把他踹下床。他重重摔在地上，嘶了一声，但没收敛，保持着后仰的姿势，反手捉住她来不及收回的脚踝，从脚趾一路舔上去，跪在地上，压着她的腿给她口交。
这样一来，连脚背上都布满他留下的吻痕。
到最后肚子酸的要命，她又累又困，意识模糊不清，秦宋抱着她洗过一遍澡，穴里还是不断往外流水，不知道是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她的体液。
一晚上姜瑜都有种来例假的错觉，睡眠很浅，因此早上门铃响了两声她就醒了。
秦宋还在睡，呼吸绵长，胸膛贴着她后背。
姜瑜挣了一下没挣开，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11:48。外面门铃没再响，不一会儿，屏幕上忽然跃出“何冰”二字。
不知道何冰怎么想起给她打电话，姜瑜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
“醒了？”何冰声音淡淡的，“我在你家门口。”
“还有我！还有我！”
沉俊彦挤进话筒，“你怎么还在睡，快来开门啊！”
姜瑜：“……”
下一秒，突然被人扯进了怀里。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下巴磕在她头顶，声音还有些沙哑，睡意惺忪地问道：“谁呀？”
十五分钟后，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气氛略显古怪。
沉俊彦看了一眼秦宋，又看了一眼姜瑜，“你们！你们多少收敛一点吧！这要是被别人看到……”
姜瑜躺在单独的摇摇椅上玩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秦宋一直在看姜瑜，眼见她翘着脚晃悠，睡裙越来越高，警惕地放了个抱枕在她怀里，压住掀起的裙摆。
沉俊彦发现两个人完全不理会他的忠告，转而向何冰求助。然而何冰……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沉俊彦转回头，抱着脑袋，不想说话，也不想回忆起刚才的场景。
早上醒来，沉俊彦一个人呆在家里有些无聊，本打算约姜瑜一起打游戏，不过她微信没回，电话也没接，只好作罢。索性出门遛狗，在小区里逛了一圈，恰好碰到何冰。他又突发奇想，拽上何冰一起，打电话约了段文希，计划中午去姜瑜家涮火锅，吃完以后再打会儿游戏，晚上一起去约好的酒吧。
他和何冰先到，姜瑜常开的车都停在车库，不像出门的样子，但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何冰便打了个电话给姜瑜。
一开始都很正常，放假睡个懒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然而，从秦宋明显还没睡醒的声音从电话里出现开始，事情的走向便逐渐诡异起来。
先是何冰默不作声地挂断了电话。沉俊彦大脑宕机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睡到日上叁竿的原因是什么。他有点儿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何冰，他犹豫地询问要不要先离开，结果何冰只是摇了摇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沉俊彦摸不穿他的心思，只好僵硬地站在他旁边干等。
他直觉何冰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所以然。一般来说，何冰应该不会直接挂掉电话，而是会温和地说“抱歉，那我们改日再约”之类的……可是除了挂断电话和等在门口，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失格的行为。
脑子正一片混沌，门从里面打开。姜瑜上身套了件长袖外套，里面是真丝睡裙，光着脚站在门口。
沉俊彦举手“嗨”了一声。
姜瑜看见他还是挺开心的，抱着双手问他：“你们怎么来了？”
被她一提醒，沉俊彦“哦哦”两声，弯腰去提放在地上的购物袋。
“我们买了点东西，想来你家涮火锅的。你家不是离那边近嘛，晚上我们刚好一起过去。”
沉俊彦解释着，余光扫过先他一步弯腰提东西的何冰，发现男人定在原地没动。他顺着何冰的目光看过去，最后竟然落在姜瑜光着的脚上，白皙的脚背上和凸起的踝骨都有些不自然的红。
二月中，天寒地冻，没蚊子。
那只能是……
沉俊彦脑袋轰地一声，极快地望向何冰，却见他神色自若地直起腰，仿佛刚才突兀的停顿和冒犯的窥探都只是错觉。
是错觉吗？
何冰已经跟着姜瑜走进去。他昂首信步，背影看上去没什么不妥，淡淡笑着和姜瑜比划手里的东西：“放这里吗？还是放到厨房里去？”
沉俊彦哑然不解，默默跟着进了门。
而后秦宋就出来了。
穿着v领的睡衣，大约刚在洗漱，袖子卷到手肘，大剌剌地露出脖子、胳膊、胸前的痕迹。
何冰也看到了，表情没什么变化，向秦宋点了下头。
秦宋打过招呼，走过去很自然地撑在岛台边，将姜瑜圈在怀里，看着桌上的东西。
笑道：“买了这么多，是要吃火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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