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脑子嗡嗡,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果然看到了。
但何冰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说出来只会徒增尴尬,所以他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他也是个人啊,再怎么沉默寡言情绪内敛,在面对喜欢的女人时,尤其她还在他面前想别的男人,他怎么冷静的起来。
难怪他突然问她是不是不可能喜欢他,还露出那样一副表情,问她是不是更喜欢秦宋一点。
“姜姜,姜姜……看着我。”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何冰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留意到。
他的手还包着她的,而她手里的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很长,她只能握住中间的三分之一。何冰似乎有什么强迫症,后端的毛发被处理的很干净,两颗圆球鼓胀胀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太兴奋了,前面快要破裂一般,红润欲滴。
和他兴奋的身体相反,何冰的表情称得上平静,隐隐透露出一丝不高兴。
包裹着她的大掌稍稍用了点力道,他在她抬起眼睛的时候,又重复了一遍:“姜姜,看着我。”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忧郁,也可能是他的语气太认真,总之姜瑜完全忘记自己原本是想拒绝他的,在他旋涡般的眼眸里,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他牵引着,乖乖地用手帮他自慰。
谁也没有说话,狭小的车厢里只有何冰压抑的喘气声。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发泄的缘故,他实在太敏感了,每撸动一次,顶端的小眼都会下意识吐出一小泡水。
她手心里全是他的前列腺液,好几次都滑到快要握不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十几分钟,眼前的人突然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加重。
他快射了。姜瑜脑子里刚闪过这几个字,视线就暗下来,鼻尖感受到一副温热的胸膛在靠近。
嘴唇从发顶一路向下,沿着她耳缘一寸寸描绘形状,呼出的热气争先恐后钻进耳朵里。他的嘴唇和他的指尖一样带点凉意,若即若离地擦着她侧脸的弧度,最后不确定地在她唇边停下来。
没有更进一步,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射了她一手。
类似栗子花的浓烈气味瞬间盈满整个空间,熏得姜瑜有些头晕。现在的状况出乎预料,何冰还不肯松开她的手,整个人像一团阴影一样将她困在一个比车厢更狭小的空间之中。
她很少像现在这样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巴,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何冰……”
然后嘴巴就被堵住了。
刚才在她唇边犹疑的克制不复存在,像是苦战之后享受属于胜者的嘉奖,他吻得很用力,狠狠吮吸着她的两片软肉,含在口腔里舔咬,就差把它们吞进肚子里。
他们之前仅有的几次接吻都是在日本的时候她主动亲的他,她没想到何冰主动吻一个人会是这幅样子,和温和的外表大相径庭,凶猛得像一头成年野兽。
姜瑜被他亲的嘴唇发麻,躲藏的舌头被他整个咬住,舌根在他齿列下瑟瑟发颤,难受又舒服的哼唧连同口水一起被他吃进嘴里。
她不喜欢强势的男人,但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已经脱轨,她还处在何冰知道了她和秦宋的偷欢和何冰在她面前自慰的震惊之中,让他趁机占了上风。
等到被他打横抱出来,身体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时,姜瑜才恍然清醒。
男士风衣紧紧裹在她身上,两只手臂稳稳托在她肩膀和膝盖下面。姜瑜抬起头,入眼的是他曲线精致的下颌。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微微低下头,低垂的眼睛像一条墨色的线。
“……这是做什么?”她还没搞清楚状况。
与她对视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很快地一闪而过,何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留宿。”
语气淡淡的,胸腔却很微妙地震动了一下。
姜瑜后知后觉,她好像是说过只要他射出来就答应他,不过那原本是用来逼他撤退的武器,没想到竟成了他吹响进攻的号角。
这种感觉有些糟糕。
当他们搭乘电梯到别墅门口,何冰按了几次密码之后直接打开了她家大门,姜瑜感觉更糟糕了。她想不通事情是从哪一步开始失控的,怎么就从他恳求她拒绝变成他抱着她登堂入室了呢?
而且,“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家密码?”
何冰几乎没有犹豫,答道:“猜的。”
他对她的了解比想象中要多得多,一路没有半分停顿,径直走入她的房间,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家政应该刚来过,棉织品残留着洗衣液的芬芳,将她三面包围,留下的一面被凛冽的海风气味强硬挤入——何冰单手松开领带结,一条腿曲起抵在床沿,扣住她双手举过头顶,俯下身子,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继续吻她。
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无垠大海,带一点冷感的辛辣。姜瑜恍惚了一下,感觉自己从来没有看透他。以前怎么会认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呢?她早该发现的,他连香水都是这种冷淡的水生调。
姜瑜在他骤雨般密集的啄吻中彻底丧失主动权,尽管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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