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痒意,叫嚣着想狠狠撞去。
裴珩喉结微滚,勉强抑制住大力挺身的冲动,脖子上的青筋却已一根根暴起,额前碎发也被汗微微打湿。
妈的。
这女人的穴,像是致命的毒药,勾得他日日夜夜疯狂。
就连停这么一小会,他都控制不住。
而另一边的粟粟更不好受。
现在的姿势她全靠裴珩的手臂支撑着,整个身体被托在半空,半点使不上力,穴里还一直含着个庞然大物,连小腹都被捅得凸起整根鸡巴的形状。尤其是那大龟头稍稍一顶,一股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涨意便席卷而上。
呜呜,好难受。
她好想叫出声。
树后的两人沉浸在隐秘的情欲之中,一边极力忍耐,一边留意着花园另一端的动静。
远处的裴明全然不知,就在视线之内的树从处,自己的弟弟正抱着那个拍卖回来的女人,不停挺身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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