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了房间内宽大的床上。
也照射在了床上运动着的两人身上。
只见皮肤白皙的少女正晃着两个硕大的奶子,被男人压在身下。
一如这几日的每一时、每一刻。
粟粟已经数不清这几天被裴珩操晕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自己每次醒来,穴里都夹着个粗长的肉棒,那肉棒的主人像是丝毫不知疲倦,没日没夜地把她按在身下操。
若是困了,裴珩就会从身后抱着她睡觉。一旦睡醒,就又要挨上一顿操。
饶是她有着治愈者的能力,小穴仍旧被磨得红肿不堪。譬如此时,少女的阴唇可怜地向外翻着,露出里侧红彤彤的肉,不时还流出混杂着白色精液的蜜水。
她以前就听拍卖所的人说过,资质越高的觉醒者,体力和耐受力就越好,那方面的欲望也更强。尤其是年轻的男性觉醒者。
如今她算是见证了。
早上清醒后,裴珩就发现分身又硬得难受,于是一手揽过躺在身边的粟粟,摸了两下,那小穴立马就湿了,便直接将晨勃的鸡巴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操射过一回后,裴珩还没等把东西拔出来,就又被那嫩穴给夹硬了。根本不需要回忆这几日的销魂滋味,鸡巴就已经下意识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他压着少女的身躯从后入她,这个姿势进得深,龟头总能撞进子宫壁,只要一用力插干,连着整张床都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三天过去,女孩眼睛都哭肿了,泪竟然还没流干,这才刚操上两个小时,就又哭得不行。偏偏那张小脸美得惑人,怎么看都看不腻,但凡不经意瞥上一眼,回回都让他觉得惊艳。
再一想到这几天粟粟是怎么娇声叫“主人”,然后哭着求饶的,裴珩的眼神中便带上几分宠溺,存心逗弄地问。
“行了,还没哭完呢,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这么多?”
粟粟心里正气恼着,听到问话也不理他。按理说她是不该跟主人置气的,但这几日许是稍稍摸清了少年的脾性,知晓他虽然在床事上凶了点,对她还是很好的,于是每每被裴珩操得狠了时,就会放纵起自己的小脾气。
裴珩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反而笑着继续逗她,“怎么不承认?你看你不光眼泪会流水,就连下面这张小逼也特别会流水,我每次操进来,就像进了个水帘洞……”
说完还嵌住她的下巴,非要她和自己对视。
粟粟被他的骚话羞得受不了,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再度捂着脸,整个人躲来躲去,每次一躲,腰就跟着扭,花穴也跟着夹,差点儿让裴珩缴械投降。
“嘶……老实点,骚货,夹死我了。”裴珩用力一拍她的屁股,重重一声响,那白润的臀瓣瞬间染上了五道红印。
粟粟再次低声求他,“主人,我不想在这做了,您放过粟粟吧,至少让粟粟歇一会~”
裴珩却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哦?不想在这做了?那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就一手拖着她胸下将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走,边走还边深深挺入,插得少女娇喘连连。
“嗯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肉棒直接贯穿到底,上挺着挤进花穴,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抵在甬道内的凸起。
裴珩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走两步就停下,用力撞一撞花心,撞后起身接着走,整个抽插的过程一会快一会慢,磨得粟粟又断断续续升起一股尿意。
“小骚货,你不说不想在床上做了吗,那门这儿怎么样?”
两人交迭着走到卧室大门处,刚挨上墙边,裴珩就粗暴地往下按压少女的腰,直让她以一种俯身的姿势撅起屁股,手则不得不拄在门板。
裴珩仍不满意,命令道:“屁股再撅起来点。”
粟粟只好再次将身子往下低了低,腰肢到臀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
裴珩这才满意地看向眼前的美景。
少女两瓣肥臀色情地抵在自己的髋骨上,前伸的腰身细得不堪一握,目光上移,两根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在背上张开,侧面还能瞧见一对厚重的大奶摇晃个不停。
这个姿势淫荡极了。
并且还很方便他玩她那对奶。
裴珩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奶尖,拿指腹快速拨弄、摩擦,待乳尖玩硬了后,又一改刚才的温柔作态,开始五指用力抓起她整个乳房,直到乳肉从指缝漏出,再变换成各种形状。
粟粟被他抓奶的动作痛得蜷缩起脚趾,身子抬高了些,然而刚一起来,腰就又被男人死死往下按,接着从后抵着她的臀大力一冲——
“啊……啊……不要……”
撞得粟粟眼泪又往下掉,整个人快被身体里那根肉棒送上天。
裴珩低声粗喘着,每每顶到最深处,都恨不得再往里入一些,直到把两个囊袋都一起送进去。
说起来,这几日的操干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疲倦,反而被传送了不少能量,让他越发想疯狂地操入那销魂小穴。
他觉得自己确实对她有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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