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付佳白就收到了方格线上的问候：“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们这饭吃得如何？”
付佳白的事，作为一起约饭的好友，方格当天就知道了。
付佳白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具体聊了一些什么了。
他言笑晏晏的面容，以及在电影院被他搂着和亲吻着的感觉，现在还没有彻底散去。
过了好一会，付佳白才回复方格：“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
“我觉得自己好像，挺喜欢他的。”付佳白红着脸跟她说。
只是方格不在她的身边，
不过，她对于一些事情仍然觉得是隐私，甚至是羞耻的，她不愿意详细地跟方格坦白。
付佳白挑了最容易被认可的内容，对方格说：“亲到他了。”
“嗯？亲到？”方格还算是正常人。
她有点惊讶，对面这位都没恋爱经验，一上来就这么快吗？
虽然方格不在她身边，但是她可以想象得到她说这些话的神情和语气。
方格叹息，付佳白好像被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给，拿、捏、了。
而且拿捏得很轻松。
确实如此。
并且，其实不止如此。
方格问她：“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付佳白给她发语音：“还……好……吧……是我主动的。”
她又一次说了重复意义的话。
好像，小女孩确实挺喜欢他？方格心想。
“你自己能接受好，佳佳。”方格给她发信息，倒是也并不担心。
这种一上来就这么勾小女孩的，多半是玻璃渣渣男人。
不过，中药尚且都有雄黄和砒霜，这个男人或许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一剂大补药。
方格相信，付佳白这么大的人了，有判断力，自己控制好剂量就行。
“好。”
……
这边回复完方格的信息，付佳白仍然不自觉地看手机。
许久之后，屏幕亮起。
“还喜欢我吗？”
这么“虐待”你，还能喜欢我吗？
林客想了想，还是问了。
毕竟不能真拴着她，女孩反应过来跑路了也说不准。
见他发来消息，付佳白的心骤然坠落到地面。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件事。
完了，被拿捏了。
付佳白把手机扔到被子上，假装太晚，没有回复他。
……
在上一次见了付佳白之后，女孩在线上的言辞变得有些躲闪，回复的时候总是慢吞吞。
像一只躲在柜子里看他的小狗。
林客哑然失笑，想着给她一定的缓冲时间，让她适应。
他不再频繁地找女孩，只是有时分享给她一些日常或者她喜欢的狗狗。
他的反应让付佳白以为那一天那个鼓吻奋爪的人以及他做的事都是一场幻觉。
逐渐地，他感觉女孩的言辞之间横生出一些委屈。
她主动说：“我要去上学了。”
林客问她：“什么时候？”
付佳白：“这周日。”
付佳白看见他对她说：“在学校要好好学习。”
好像是关心？不是。
好像是置身事外的语气。
她还是咬着嘴唇给林客发信息：“开学前能不能再见你一面？”
“可以。”对面回复得倒是很快。
“能不能晚上跟你多待一会？”女孩问他。
我想跟你多待一会。
林客在黑夜里摸了摸鼻子。
对天发誓，这次他可没有在引诱或者做什么，真的是小狗主动伸出爪子过来的。
“不回家了？”
“嗯……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付佳白在说这句话之前，已经打开相关软件进行挑选了。
“我给你订。”
！！！好麻烦他……
“不用了！我自己订。”
……
付佳白得到了一个长久的沉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好纠结。
林客倒是懒得跟她讲什么，只是刚好办公室来人了，手头有事。处理好之后，他给付佳白发：“把号码和身份信息发给我。”
付佳白没有回他。
他不用想就知道她还在不好意思。
“快点，听话。”
“……”
沉默了好一会，付佳白还是把自己的信息发送给他了。
他飞快就搞定了。
没过几分钟，付佳白的手机上就收到了关于预定房间的信息：“尊敬的付女士，您已预定半岛酒店大床房，请在9月4日12：00后入住……”
付佳白把侧着在床头看这条信息，第一次有一个陌生人想要亲力亲为为她安排些什么。
林客：“听说这家酒店的早餐很好吃，带你尝尝。”
他收到了一张表示感谢和开心的小狗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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