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难看得多。”
兴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郑重,她沉默许久说了声抱歉。
温忱吻着她的背,一直吻到伤疤上。
他说,“但你有能力为自己修复伤痛,我很佩服你。”
“其实我并没有……”周声声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我以前又黑又土,被很多同学说过完全没有审美。后来我赚了钱,才抓住了一点儿潮流意识,慢慢变成现在这样的。”
她觉得自己修复了身上的伤疤,却没能修补内心的伤疤,于是爬起身来,对温忱说,“我没那么好,温忱,如果你介意的话,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细腻绵长的吻缠住唇,悉数落回肚子里。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温忱才徐徐说道,“所以才喜欢你。”
他的声音轻轻地落在周声声的耳畔,掀起平地惊雷,“你足够爱自己,我想我也可以学着像这样,足够去爱你。”
她开始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如果说与温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一场表层梦境,这一次无疑是在梦境的最深处,她挣扎不得,但似乎并不想醒来。
周声声沉默了许久,久到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和温忱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便已经提前进入了贤者时间。
温忱没强求她,只是提起被子掩在她身上,又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周声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温忱伸手递过来的被子,却迟迟没接。
温忱又转身给她拿了吸管,没想到他家里还会备这种东西。
但周声声依旧没接。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明知这样是不礼貌的,却还是任由胸中恐慌躯体化,无限蔓延至全身,宛如石化一般动弹不得。
温忱喝了口水,凑到她的唇上,强行渡了进去。
干涩的唇终于再次湿润起来,周声声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她主动捧起杯子,将里面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她仰起头看着站在旁边的男人,薄唇轻启,说了一句,“我很好。”
温忱静静地望着她,“是。”
她说,“你过来。”
温忱只看到她将被子挪开,双腿摆成了鸭子坐的状态,一手挤进腿缝来回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放到唇边,舌尖舔舐着手指。
她好像知道自己很美。
温忱的眉眼舒展了些,他抬起膝盖顶在她腿间,手掌遮住她的眼,吻了上去。
他拉起周声声的手,换成自己的,轻轻磨着穴口,挑逗着阴蒂,激发女人身体的阵阵快感。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如斯,轻度爱抚便已经开始湿润。借着淫液的润滑,手指更加方便地顺着穴口潜入。
周声声忍不住轻喘,她没怎么克制,发出的声音又娇又媚,让人产生凌虐的快感。
温忱也没放过她的双乳,他将头埋在女人胸前,沿着一圈棕粉色的乳晕细细舔吻着,直到周声声受不了地求他,“你去亲亲中间的……好痒啊。”
于是男人听话地吮吸住小乳珠,边亲边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并没有痛感,却能引发极大的舒爽。
周声声的双臂无意识地抬起来,在空气里胡乱地抓着,突然被温忱拉了下来,按在床头。
她发出一声嘤咛,“嗯……”
不顾她的请求,温忱将手上的淫液抹在了自己的性器根部,而后趴下身来,唇舌对着周声声一张一缩的穴口。
舔舐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周声声浑身像是触电一般,两脚乱蹬着,直到下面的床单严重皱起。
温忱用有力的手臂掰开她的双腿,形成一个字形,而沁着水的小穴也在此时彻底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周声声的叫声随着他一下下的舔吻开始变了调,男人毫不留情地用舌尖去刺探穴口的动静,惹得一汪水难耐地从中争先恐后地逃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染成了极深的颜色。
属于女性身体的甜香散发着,温忱的鼻尖偶尔也会沾上一些,只觉得这味道令人着迷。
她双腿痉挛着,只能伸出手去抓温忱的头发。温忱任由她肆意了片刻,主动握起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很快,周声声坚持不住,终于明白本子里的小死一回是什么含义。下身抑制不住地流出水,从阴蒂到菊穴,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少量的毛发也被水凝结成一缕缕,紧紧贴在阴户上。
“不行了,我已经到了……”周声声蹙紧了眉头,脸上两团酡红色增添了几分风韵,“你直接插进来吧,我很湿,应该不会太疼。”
她直接开口道,倒是很坦诚。
温忱骤然抬起头,问她,“第一次?”
周声声觉得下面一阵空虚,想要得不行,答话都显得有些敷衍,“没关系的,现在很好入……”
温忱却好似被人夺舍一般,改了主意,“虽然湿,但我用手探过,你下面很紧。”
周声声被情欲逼迫的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第一次觉得边缘性行为是这样痛苦,自己似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捂着脸,带着轻微的哭腔催促道,“我不怕的,你快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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