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了个副旅长的闺女当媳妇吗?他有什么可嚣张的?”他们每天捧臭脚也捧累了,谁愿意天天装孙子,没有一个人追出去看看郑学林到底怎么了?
“人家不光有副旅长这个老丈人,还有一个首长父亲,虽然是空军的,与我们陆军兵种不同,但是人家郑学林要往上爬,可比我们这些人要容易多了。”说话之人的口气难免有些酸。
不过这个时候,其他人的心里也是不大平衡,他们都是草根出身,突然有一个人变的与众不同了,谁的心里能好受。
有人轻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再说了,他和人家副旅长家的闺女还没结婚呢,也就你们愿意每天哄着他,除了那个皮相稍微好看点,我可观察了,他的鼻孔是真的大,怪不得能吓坏人家小姑娘。”
说到大鼻孔,大家很有默契的讨论起来,“自从棠教官的妹妹说她晕郑学林的鼻孔,我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总想盯着他的鼻孔看,你们说我这是不是做病了?”
“这有什么的,我闲着没事就偷瞄一眼,你们是不知道有一天早上我起床了,冷不丁那么一瞄,就发现了他的鼻孔在呼吸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扩大,我当时比量了一下,有我的大拇指那么大!”
此话一落,大家都朝着他蹭了过去,开始掰他的手指头,“我去,这么大的吗?”
“竟胡扯,你这大拇指也太大了,比我的大拇脚趾头还粗,说话能不能有点根据?”
“你把鞋脱了,咱俩比量比量……”
此刻去而复返的郑学林就站在门外,用力捏紧了拳头,气到浑身都在发抖。
这群人对自己没有半点道歉,竟然还在背后议论自己的鼻孔。
意识到这一点,郑学林又把棠恬给恨上了。
很是用力的推开了大门,门板撞击到墙面,发出咣当一声,把宿舍里的几个大男人都吓了一跳。
被人当场抓包,大家虽尴尬,但更多的是悻悻然。
郑学林走进寝室,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外套,然后踏着愤恨的步伐,再次离开了。
本以为宿舍里的那些人会有所收敛,谁能想到他刚走,又开始讨论起他的鼻孔了。
郑学林粗喘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被人瞧不起,不仅仅是棠恬的原因,还有一方面是自己的出身问题。
想到这里,握紧双手成拳,决定去陈家谈谈提前办婚礼。
陈家巴不得能与孔家尽快结为姻亲,但是孔老首长生怕怠慢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硬是将婚礼拖延了两个月。
想到景家的施压,陈家这会儿头发都快急白了。
得知郑学林想要将婚礼提前,那真是恨不能立刻将陈妙妙打包送到孔家去。
临走之前还得到了陈家十分热情的相送,郑学林探头望向了楼上,“陈叔叔,我能见见妙妙吗?”
“贤侄,真是不凑巧,妙妙今天上班,这会儿还没下班。”其实陈妙妙是在家的,自从有病了以后,陈家夫妇就把她给关在房间里了。
陈妙妙是哭也哭过,闹也闹过,总之这一次陈家夫妇没有一个人心软。
毕竟女儿的幸福与他们家的荣耀相比,不值得一提。
后来,也不知道陈妙妙自己怎么想通了,同意嫁人,不再纠缠景盛世了。
但是陈家夫妇太了解陈妙妙偏激的性格了,生怕她假意迎合,然后憋着坏。
就抱着侥幸的心理,能瞒一天是一天。
日后两人结婚了,受军婚法保护,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离婚的?
郑学林不免有些失望,“那好吧,以后等我和妙妙结婚了,总有时间见面的。”
今日是为了提前婚礼,达到目的他也就安心了。
陈妙妙此时就站在楼上直勾勾的看着郑学林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阴森的笑容,极为的诡谲。
郑学林感受到一股不怀好意的注视,回眸望去,竟是什么也没看见。
姥爷在家养伤的这几日,王德发天天跑来探望。
尤其是尝过了大侄女的手艺以后,基本上都是踩着饭点来。
王延不太好意思,每次来都拎点鱼啊肉啊,蔬菜什么的。
张桂华见自家老爹扯着脖子喊,与王叔斗智斗勇,每天都精神百倍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
此刻正在下棋的两个人又吵起来了,“等等,我这步棋走错了,重来重来。”
你这丫头是一点也不累啊
张姥爷气的直瞪眼睛,“你这人还有点诚信不?都让你悔棋几次了,不行,这次说什么我都不能让你。”
“你这人真小气,我每天定时定点来陪你解闷,就悔个棋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谁用你陪我解闷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有多清闲,王德发,你干什么呢,快把你的兵放下来,我说不行就不行。”
张桂华见怪不怪的敲敲门,询问王德发,“王叔,今天晚上在这儿吃不?”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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